“怎么?不舍得把他送回家?”孔舒林打趣。
狐狸爪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肯定不能啊,”贺尧说,“把他送回家了,我去哪儿再找个对象?”
贺尧腹诽了一句,床整了整衣服打开门,化一脸黑刚要开骂,结果胡佳臻跟个球似的到床底边打边哭嚎:“我怎么那么苦啊!”
“什么?”贺尧不可思议,随即皱紧了眉,说,“什么狼王,连妻儿都保护不了,还不如兔。”
“这些旧事我不太清楚。”孔舒林说,“但狼群人多势众,如果他们执意要带走白琅,你也讨不到好的。”
“雪狼?”贺尧来了神,问。
孔舒林一脸尴尬,想门又不敢,鼻低声:“我以为他睡着了,偷偷亲了他一,我没亲脸,亲的爪,哪儿知他醒着……”
“兔!快救我!他要刚我!”
最后还是阮和伸几棉线,提着胡佳臻的爪把他吊起来,贺尧黑着脸把已经闹累了的胡佳臻裹成粽丢到沙发上,这才长了一气,准备回去陪白琅。
刚了你算了!
胡佳臻嚎得更凄惨了,一个蹬就到地上,吱哇乱叫着到乱窜,一时间鸡飞狗得厉害。
见贺尧摇,孔舒林接着说:“是上一任的雪狼王,狼群找了他儿几百年了。”
白琅见状,立刻起来化成狼,叼起胡佳臻的后颈往外一丢,正好丢孔舒林怀里。
他的小话才说到一半呢。
“那你要好准备,”孔舒林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你知白琅的父亲是谁吗?”
母兔为了护崽,还能起来咬蛇呢。
“对,”孔舒林说,“雪狼族这些年也已经世了。狼是群居的,现在的雪狼群也是成群结队,开了一家冷链公司。”
冰山在北方,雪狼一族也颇为神秘,不与其他妖族交往。贺尧抱着多条路也好的原则,才托了孔舒林打听,万一以后自己了什么事,白琅还能回归狼群。
然后胡佳臻一个就扑过来,尾巴结结实实地在了贺尧脸上。
“等等,老贺。”孔舒林追上了,说,“你上次叫我打听的事有着落了。”
白琅不愿意离开,狼群总不能行把他带走。贺尧笃定了白琅不会舍得离开他的。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约好了以后去东北喝粱酒,带白琅吃新鲜鹿肉。
“而且雪狼族这几百年一直在找一小狼,”孔舒林说,“看描述,就是你家那位了。”
“找他嘛?”贺尧也愣了一。
“胡佳臻喝醉酒就这样,别往心里去啊。”贺尧最后安了一孔舒林,这才回了房。
回房一看,白琅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呼间都带着酒气。贺尧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话留到之后再说吧。
贺尧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说:“看琅琅的意思吧。”
“那不错。”
“胡佳臻,”贺尧蹲压低嗓音,试图让胡佳臻安静,“老实,不然我你啊。”
“你还敢说!”胡佳臻发着酒疯,越哭越大声,四脚朝天不停乱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