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圣诞节过后就一直忙到一月中旬还不得休息。
“你和我哥一样年纪呢。”我在严先生耳边小声地喊他:“绍辉哥哥。”
呀。太可了。
我低看了看钥匙,又抬看严先生,一时惊讶地说不话。
一月底的某个周末夜晚,蒋少约我去Dark聚聚。
我踉跄一步走上前,严先生把手里窜着的东西交到我手上――是法拉利的车钥匙。
顿时呼一窒。
前几年他父亲还会对他唠叨几句关于结婚成家的话题,但近几年已经没再提了,大约是知他真的很忙。
但严先生显然还想继续他的追求计画,因此我,又抱了他一后才和他别。
我们贴得很近,能觉到彼此都起了反应。
我们穿越了人群走门外,一抬,我整个人便愣在原地。
我轻啜了一说:“严先生正拿追求我当乐趣呢。”
严先生有一个同父同母的弟弟和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生母很早就过世了;他父亲是在他十岁时再娶,后妈是在他十一岁时生了这个妹妹。
我疑惑地看向蒋少,他则是回以我一个挑衅似的笑容。
一辆大红的法拉利极为霸地停在店门,旁边就站着严先生;严先生穿着三件式正装,手里窜着什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严先生说他会慢慢让家里人认知到这件事,等他们真正能接受了再带我回去见面。“如果接受不了就私奔吧。”严先生开玩笑地说。
“最近怎么样?”蒋少递给我一杯长岛冰茶。
我们又闲聊了几句,蒋少突然说里面空气太差,想到外透个气。
“那好的呀。”蒋少用威士忌和我碰杯。
严先生向我靠过来倾听。
我也和他说了我不少事。
我咽了,还有不可置信地转问蒋少:“你的车?”
蒋少的正经职业其实也是娱乐公司,因此我们虽然一直有在公共场合见面,私底他也忙翻了,一直腾不时间来聊聊。
例如我家里其实知我的向,他们从一开始反对到现如今已经慢慢接受了、我上有一个哥哥,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两个儿……
庆幸的是我终于顺利办成了新年联会,接来不会再有大型活动需要由我负责了。然而严先生可没那么幸运。
“话说。”我在和严先生聊天时突然想到,凑近了他耳边。
蒋少哈哈大笑,“去吧,都给你喝酒壮胆了。”他推了我一把。
我们把酒喝完以后就走去,突然发现一楼原本还在舞的年轻人们都在对着外面探探脑,时不时还有几声兴奋的尖叫声。
在我终于明白严先生的意思以后,
我心中蓦然腾起一丝不安。
严先生瞬间就脸红了。
“那倒是。”我笑着认同。
我在晚上十一左右到那里,一楼的舞池已经开始了今晚的活动;我走去以后看见蒋少靠在二楼的围栏边朝我挥手,便直接上楼。
我无从得知严先生的追求计画行到哪一步了,尽他每天都忙着工作上的事,他还是会空和我传讯息、通电话,并时不时闲聊几句。
我在和严先生的聊天过程中终于渐渐了解他。
今天喝这么烈?
为一名娱乐公司老板,在商人忙着赚钱的圣诞节夜晚任放假的结果就是必须一路忙到新年。而为一名老板特助,就是必须陪着老板一路忙到新年。
说先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