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严先生肩膀上理清自己还有些不清晰地思绪。半晌,我才想到一直萦绕在我心里必须要尽快和严先生说清楚的话。
我倏然撇过一看,原来婷婷就坐在病房角落里的椅上!不过她换了套休闲服、也没有化妆,整个人都清秀了不少。
严先生沉默了一会儿,拉过我的右手,在我手腕上的红痕了问:“疼不疼?”
我神还有恍惚,在严先生耳边问他:“我还有没有机会呀?”
“为什么想追我?”严先生话里都着笑。
“严先生是你叫的?”
我得快一讲明白,不能再这么去了。
严先生咬了我耳垂,又我后颈,在我耳边轻声地说:“吃醋的心。”
“呀,真凶。”婷婷替我解开了束缚住我的布条,说是要去找医生谈谈。
“不过我想了很久,是我的错。是我没先和你说清楚,就借着酒和你上床,让你到不安了,你肯定特别怕。我为你的那些,终究也只是我心甘愿,怪你没发现也不对。”
“我、我……”
我摇摇,张想继续刚才的话题。
严先生
脱而的这句话太过糯,说完自己都惊讶了一,听上去像和在严先生撒似地。
记忆慢慢回拢以后我不禁有些哽咽:“你去哪儿啦,我找了你好久。”
“好了好了,你们当我透明人呢够了啊我说。”一女声忽然打断了我。
“什么机会?”
“行啊。”婷婷笑着坐到我另一边的床沿,“我叫严绍婷,你可以叫我婷婷,今年二十二,跟你严先生呢是同父异母的妹妹,最近回来度个假。”
“就是……就是、想追你呗。”
严先生却打断我说:“我先说吧。”
我又想开,这次直接被严先生反手捂住嘴巴。他掌心贴着我的唇凑近我,和我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
“怎么又是婷婷呢……”我小声的抱怨,在严先生肩上蹭了蹭。
我想快一告诉严先生,想让他知我的想法;我没有想拒绝他,一也没有。
我瞪了他一,也轻啃了一严先生的耳垂再枕回他肩上说:“嗯。”
严先生愣了一,也不我喝了;他放杯搂着我的靠在他肩上说:“对不起。”
我蓦然惊醒,赶紧拉开和严先生的距离,严先生被我推开“啧”了一声把婷婷叫来我面前。
“自我介绍一。”严先生说。
“什么心?”我问。
“不理你和婷婷的事都是故意的,我不否认,你要觉得幼稚也无所谓。我生气的,好像我不什么你都没觉。我以为你也有那个意思,结果居然被你用一句onenightstand打发了。”
严先生听了我的话笑声来,“你终于懂得我的心了?”
“对不起……什么呀?”我被他这么一搂住,说起话来都有鼻音。
“啊。”我眨眨睛。
婷婷离开以后房里就真的只剩我和严先生了。
“婷婷说她看见你被一个男人灌酒,我急着跑去追人,没注意到你。”
严先生顿了一才又继续说:“我后来查了很多资料,真的很多啊不骗你,我想可能是因为我们的职场关系和我的向让你有了顾虑。确实,我只和女人交往过,对男人是第一次。我想你可能也是担心这个?我可以和你玩玩,之后又跑去结婚,我看蛮多人都是这样分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