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愤地用力搅拌玻璃杯中的蜂蜜,拌着拌着又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像今天这样喝醉了还清醒着,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如果严先生认识蒋少,他会不会也知蒋少的向?
吓我一!
Andrew:叫我神助攻(ゝ??)b
那么`!那么犯规!
“在呢。”
我:??????
我赶紧阻止严先生,“给您醒酒的,还没煮好呢。”
“嗯。”
我将车停回严先生的停车位,钥匙以后习惯地看严先生,通常这时候他会开门车,然后在外面等我。
我想严先生会不会是察觉了什么。
“我以后能不能……”严先生停顿了一,然后深一气以后才哑着声说:“能不能也喊你名字?”
然而今天我转看向他时,我毫不设防地对上了严先生的睛。
车已经完全暗来了,只有外停车场微弱的灯光映在严先生的脸上,昏暗不清。严先生不发一语地看着我,车里寂静无声。
严先生很少喝醉酒,就算喝醉了,也很少是醒着的,大分都直接睡着了,甚至不会发酒疯。严先生的酒品很好。
“我见过他。”我想着该如何避重就轻的解释,“他没说他姓蒋。”
我还是没忍住笑声来,突然觉得喝醉酒的严先生特别可。像个孩一样。
这时还不到七,时间充裕的。
严先生皱眉,微低在我耳边喊:“致远。”声音还是刚睡醒的那种`的低哑。
“你在什么?”严先生打了个呵欠走了来,伸手就打算掀开锅盖。
“我给您泡杯蜂蜜吧。”
嗯,完。
那晚睡前,我收到了蒋少传来的讯息。
04
我吓了一,捂着耳朵连忙退开好几步,不解的扭看严先生。
我想严先生大概是醉了。
我提前到了严先生家,将材都理好以后丢到锅里小火慢熬。
像我这种平民小老百姓会和蒋少认识的场合,无非就是那些成年人的、不健康
“可以的。您就叫我致远吧。”
“我没事的严先生,蒋少他闹着玩儿呢。”
我没发现蒋少也来了,更没有想到他会认我来。
蒋少那是什么分的人啊。严先生去的那顿饭局,就是为了结交蒋少的父亲、现今娱乐界的龙、几乎所有娱乐媒都想搭上线的教父级人。
不然怎么会纠结于这种事,还用那么认真地语气问我呢?
我似乎还能听见自己的呼声。以及严先生的。
我不能将酒吧的事告诉严先生,我可没好在严先生面前柜的打算。
我收拾好厨房,一转,就见严先生睡惺忪地倚在门边。
我愣了。
互相交换连络方式。
严先生瞥了我一,叹了气:“抱歉,我应该先问你有没有被吓到的。”
那天最后严先生再三调他没有喝醉,表示能自己上楼,要我尽快回家,还要我保证到家以后会通知他才放我走。
“严严严严先生,您醒了?”
隔天我起得比平时要早一些,我到我家附近的早市买了红豆和燕麦,打算来个燕麦粥让严先生解解酒。
我把严先生赶去房间里洗漱,拿玻璃杯倒蜂蜜和搅拌,脑海里还盘旋着严先生喊我的声音。
严先生得逞般地说:“我疼。”
严先生沉默了许久才吐一句:“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