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铁三角去摸了个斗,小三爷不小心着了,好在没什么大碍,在吴山居养了几天就没事了,不知怎么回事,今天醒过来却像失忆了一样,很多事都不记得,又像是记忆现混乱了,嘴里时不时冒几句胡话来。
白蛇奇怪的走过去,吴邪问了很多问题,大分是和汪家总还有黎簇有关的,随着他的回答,对方的脸越发难看。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小三爷有成家的念,整天都和
这事也不是白蛇一时兴起乱说,实在是上确有饭后八卦,说小三爷当初搞的清除计划,里有他自己的私,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他搞汪家是为了给张大族长报仇。
而他当时全盘否认了黎簇所说的事,并再三调自己不曾和他有过什么缘,然后黎簇就失控了,刀砍自己的,送医诊断后说是得了幻想症,脑现问题了,得在神病专科治疗。
“为什么不相信他,他说的是真的。”吴邪握紧了石桌一角,手背青筋暴起,“黎簇帮我们完成了清除计划,他是最大的功臣,我们不谢还赶走他?”
吴邪越听越不对劲,他命令自己冷静来,闭上深呼几,随后睁开走到一边坐,手指在桌面轻叩着,“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小三爷,你没事吧?该不会是前几天斗摔坏脑了?胖爷和张大族长就快回来了,要不你回房再休息休息?”
“你们把他关神病院?”
“……”
“小三爷?你真糊涂了?”白蛇惊诧的望着他,表看起来不像在说谎,“汪家总早没了啊,这些年新九门势很,残余的汪家人本不敢搞什么动静。再说张大族长都来了,汪家人哪敢放肆啊!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为什么问起黎簇那小孩的事儿,你不是一直不怎么上心的吗?”
吴邪倒希望是自己记忆现混乱了,否则白蛇为什么会说黎一鸣失踪多年,黎簇从汪家逃来后受的刺激太大,导致神经混乱绪失控得了幻想症,三天两到吴山居来找他,说他是他的小人。
孩让你搞我?”
“……”
白蛇瞪大了,抬手搔搔自己的后脑勺,再苦着脸答:“不是,小三爷,是您要搞我吧?黎簇都失踪好几年了,您也没怎么上心,怎么今个儿不停追问啊?咱派去的人大江南北都找遍了,没看见黎簇,那小说不定……说不定为了找他爸折在哪个斗里了。”
“胡说什么呢!”吴邪蓦地音调大喝,丢给白蛇一记凌厉的刀,“行了,赶紧告诉我,黎簇那小屁孩在哪,汪家总怎么样了,善后应该没遇到什么问题吧?”
吴邪倒一冷气,摁着痛的心脏,好不容易才说这句话来。
白蛇没发现吴邪的异样,说:“小三爷开玩笑呢,你忘了,黎簇说……他说你、你跟他好了,那怎么可能嘛,你又不喜男人!就算是喜男人,那张大族长比黎簇好看,你要喜也是喜张大族长那样的!反正不可能喜他一个小屁孩,对吧?”
白蛇:“那小多半是被汪家折磨傻了,又太多费洛蒙伤了,听说逃来时还连累一个女孩惨死,多件事使他受到烈刺激,所以脑才会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