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挑开你的背。”吴邪沉沉声,伸手抚上少年人差不多快好全的后背,指腹顺着那些疤痕轻轻摩挲着,“黎簇,以后遇到危险,不要冒冒失失就冲过去,你得先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别人,如果你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就会成为累赘。”
黎簇在等他说话,如果他再次问他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一次,他会回答“是”,斩钉截铁的回答“是”。
吴邪闭着吐气,再臭着脸爬起来,带着几分不耐烦,动作鲁地去剥少年人衣服。
吴邪不太明白少年人的绪为什么变得那么快,他回到车厢后本想过去安几句的,但黎簇直接把
黎簇不想听这些废话,这些不知是不是发自心的废话,还是为了安抚他故意的温柔假象!
黎簇依言背过去,嘴里还在嘟囔:“吴邪你真没良心,我为了你差被一枪爆,你居然趁我昏迷挑开我背。”
吴邪认为自己的目光不该逗留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尤其是被月光熏染后显得白如羊脂玉的年轻躯,便把目光往上移,结果又看到少年人红艳滴的嘴唇。
他对吴邪而言,仅仅是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第十八个人,他的温柔保护说不定前十七个人也同样享受过。
本来外套脱了掀起衣服就好,可少年人估计疼傻了,把贴的长袖秋衣直接脱了,光着上半坐在他面前。
黎簇怎么听都觉得他像是在训・诫自己,心里不服又难受的,回问他:“你的心一都不会痛吗?是,也许我所有的行为在你看来冒失又累赘,哪怕我为了你耳朵多了一个,盖骨差削掉一片,你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
他的心脏又开始疼了,像被人用手狠狠攥住,呼都是疼的。
吴邪是真困,且明天还有事要办,不养足神不行,便躺在车昏昏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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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吴邪没有问,他拿过衣服替他穿好,又把自己的衬衫脱来给他穿,边穿边低声:“是我过分了,没有保护好你,黎簇,我……”
这样想想,他挫败又沮丧,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扑过去揪着吴邪的衣领质问他,像个女人一样质问他,在他心里有没有他一席之位?在他里,他有没有比前十七个人更特殊一……
黎簇咬了自己的唇,委委屈屈的:“自从到古潼京后,我的背就一直在疼,吴邪你不会是趁我昏迷又把背给挑开了吧?”
说这些话时,面前的少年人像是要哭了,满脸的愤怒和不甘,着实令吴邪愣住了。
说完从车翻去,钻到车厢里,在角落找了个位置坐,如同受伤的小兽般蜷缩,于黑暗中无声着泪,默默舐心里的伤。
两人待了一会儿,吴邪都快睡着了,边的小屁孩突然伸手推推他,哼哼唧唧说后背好疼,要他帮忙看看。
吴邪盯着他丰满莹的唇,哑声:“转过去,让我看看。”
他挣扎了一,打开吴邪为自己穿外套的手,再咬着牙冷笑:“得了吧!你就一绑架我的变态,谁指望你保护我了,呵!”
吃完粥后,吴邪给黎簇换了药,黎簇嚷着睡不着,愣是要爬到车去看星星,吴邪拖着个人在海里游了大半天,早累的不行了,但怕小屁孩乱跑遇到危险,还是陪他一起躺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