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胆忽然变大了。」焦珩沉著表，审视那张难得倔线条的小脸。原本还那麽怕他，现在却敢言撞，简直前所未见。

焦珩越过他迳自走演讲厅，纪攸茗连忙提起笔电包，跟在步伐飞快的男人後。

「说啊，因为你们有一样的遭遇？」焦珩冷：「既然如此，你们本就找错律师了吧？怎麽找一个见钱开又侵犯过你的恶人帮她呢？」

这太过分了……不过……的确是他自己失言在先……他闭了闭，迫自己镇静来。

「那又如何？台湾不是只有我一个律师，这种案件也非我专领域，再说我经排到个月後，没时间理她的案。你在事务所好歹也待了一段时间，难还不知我们接案的程？除非有特殊理由，否则一切都是照规矩来，哪有她想指定谁就谁的理。」

「你想说我是那种只帮权贵辩护的势利律师？」

……那耿泓晏呢？明明就能挪时间帮他辩护暴罪不是吗？所谓的「特殊理由」又是什麽……就因为他是耿家人？

没有回应。

焦珩倏然停脚步，掉过来狠狠瞪他。

他垂脸，慢慢往後退了几步，忽然转就走。

纪攸茗只觉前一黑，男人的直言不讳几乎令他快招架不住。

焦珩平淡叙述的语气不带一丝，令纪攸茗越听心越冰凉。

焦珩环抱双臂，看著那瘦削背影埋猛走，很快拉一长段距离——

「当……当然是真的！学妹不可能为这种事说谎……」

没时间？非专？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我跟你歉。那件事……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提了？」他颤著声艰涩。

「假如学妹是耿校长的女儿，你就有时间帮她了吧……」话才说完纪攸茗就後悔得想落荒而逃，已经来不及了。

纪攸茗气窒的咬住唇，别过脸去不再言语。反正他怎麽也不可能说赢他，不如不要说。

纪攸茗深了好几气，还是无法平复剧烈起伏的膛。这实在太超过了……已经严重超越他能忍受的底限。

「……」

「哪件事？」焦珩凤睨他，故意似的反问：「侵犯你的事？」

「你……」

「请问，学妹她——」

「不不……没有……」

「搞清楚状况小鬼，她的案并不单纯，不只证据对她不利，她还跟被告交往过，谁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欸？可是……」纪攸茗一沉，著小声：「我想她应该是希望能由您本人帮她……」

「非亲非故，为什麽那麽在意那个女孩的事？」

「全是没有据的绪用词。」焦珩毫不留打断：「这种话你尽去跟法官说，说一千次，看他会不会大发慈悲信你一次。」

。」

「她的事我帮不上忙。」像是知他要问什麽，焦珩直接了当回：「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帮她介绍别的律师。」

「你要去哪？」

「要翘班的话，至少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