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许岩,他向秦放行了个礼:“秦先生。”为了避免麻烦,他不再唤他恩公。
许岩应:“是的,最多五日就该收割了。”
“如果他们去无可去呢?”
,说这些话也无非是小孩撒一样,和他较真反倒显得自己太幼稚。
秦放拿了树枝,在地上大比划了一:“这儿是江寨,大庭和它们只隔了一片丛林,但越过大庭又是秘林,穿过秘林还是沼泽,它们能迁徙去何?”
许岩坐得更直了些:“五成。”
许岩怔住了。
许岩自然知:“江寨背靠荒山,东临秘林,西靠沼泽,地险恶,资源太过匮乏……可这不是他们侵犯大庭的理由,他们完全可以迁徙去别,又何必困死在那穷凶恶极之地!”
秦放招呼:“坐。”
秦放继续:“江寨年年来犯,也没讨到太多好。五成稻米过不了冬,更不要说还要和你们生死相搏,可他们却不得不来抢这儿粮。因为不抢,会饿死更多人。”
就那么儿稻米,大庭五成,江寨五成,还是大打手后的结果,这两个落怕是都要饿死在这个冬天。
秦放笑了笑,心里更觉惭愧,只想着一会儿要好好哄哄他。
这些秦放自然明白,他问:“江寨来犯,许队长能护住多少粮?”
许岩顿了,说:“最近天气渐凉了。”
秦放问:“许队长是在担心江寨?”
秦放问他:“江寨为什么年年来犯?”
秦放正准备过去和他说说话,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许岩顿了,索敞开了说:“稻米收获后,过不了多久就会冬,今年林里野兽骤减,江寨存粮不够,肯定会觊觎我们大庭的粮,所以稻米收获日他们肯定会来抢夺。”他没明说的是,不仅江寨,连大庭的肉储备也很不足,丛林的野兽一个个如惊弓之鸟,躲得又深又远,他们奔波一天也没什么收获。
许岩鞠了一躬:“先生能助大庭击退
许岩坐,双手放在膝盖上,后背笔直。
许岩咬紧牙关,有些不甘心:“我并非好战之人,他们若不侵犯大庭,我也绝不会伤害他们,但他们年年来犯,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秦放看他的紧张,神态更和缓了些,他问:“这么晚了,许队长有什么事?”
他对许岩说:“你放心,这次我会助你击退江寨,而你只要住大庭的战士,别让他们趁胜追击,肆意报复即可。”
许岩神一振,凝神:“秦先生请说。”
虽然在生闷气,但还是很乖。
秦放当然知他心里的不公,不过这事本就是个圈套,不来只会越陷越深。
罢了,先招待客人,秦放起,还没迈开步,秦奕已经去开了门。
秦放:“我会助你击退江寨,不过我有个条件。”
许岩眉心紧皱着,心里知秦放说的对,可却过不去那坎――凭什么江寨人的命要让他们大庭的来换!
算算日,稻米也该收了,再耽误去,如果降一场雨,稻米要减产大半。
秦放:“我希望你不要伤到江寨的任何一个人。”
秦放一语破他的心思:“许队长可是在紧张收割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