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还有……唔……」嘴巴被堵上了。
哦?这样说起来,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了?
也好,算帐就算帐了。
「还说舍不得咬我?我脖上这个伤是哪里来的啊?」咦?明明是套话的,什么时候算起帐来了?
「嗯,我想一想,宰相大人家的小,不是怀了你的小孩吗?」闹得京里是一片鸡飞狗啊,那阵,楼里的小二可赚了不少银呢,都是无聊打听八卦的客们赏的。
改过?我朝天翻了个白,「从两年前,你不是就开始拿我当玩玩?」什么时候开始改过了?我怎么不知?不过是现在吃错药罢了吧?
不料被亲的老爷立刻变为狼,扑过来狠狠地又亲吻、啃咬了一阵。不过刚刚发过的,没有那么快回复生机,老爷只能郁闷地放开我,生着自己的闷气。
「什么小孩!那是她在栽赃!明明每次都喝了药,敢撒这么大的谎!」
「谁说的?」老爷面如常,死不承认,估计是读过坊间传甚广的。
老爷跟个蛭一样,一上来就不肯放,执意搅动着我的跟他一起共舞,不过,这次温柔了许多,觉还温馨的。
「那……我再想想,不是还有云楼的冰姬,因为你自杀了?」
没有吗?不是套来了?
……看老爷一副想咬掉的样,好好笑!
「没有啊!」看到我瞪他,他立即改:「只是一开始而已。谁叫你看起来就笨笨的,呆呆的,肤又好的不得了,跟豆腐似的,每次看到你,就想咬你……」
沉默了会,老爷难得地后悔的表,「以前不知的滋味,才拿来打赌、开玩笑。现在知了,却怎么都得不到,也算是老天的报应吧。」
一边说着,一边哀怨地看着我,白痴也知,他说得不到的是我。
要不是你自己太急了,不是刚才就把给你了吗?这总怪不到我上吧?
爷啊,你不是有过很多人吗?」套话套话,阿福我现在的样,连我自己都不去照镜,老爷怎么会看上呢?
我沉脸,被这样说,任谁也不会兴吧?
喜神游几乎已经是我生活中的一分了,老爷怎么可以拿这个当借,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地狠狠咬
痴缠了半晌,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老爷祈求似的语气说:「阿辐,以前我很荒唐,我知。你不要一直提醒我以前的不堪好不好?我已经改过了。」
「那个嘛,谁叫你老是不专心,好像跑到什么我不知的地方去了,让我觉得怎么都抓不住你。」说起我的喜神游,老爷一副很委屈的表。
「后来,我就发现,我想咬你,又舍不得重重地咬去,想要你,又怕你跑掉。你怎么都不肯卖到府里来,让我很没办法。后来,你又说要搬到最角落的院里去,我没办法,只能依你。真郁闷。」
看到老爷真的好像在郁闷着,难得的可模样,我忍不住就亲了他脸颊一奖励。这么俊帅的脸,那样的表来,真是可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