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舒无隙的手正拉着自己呢，之前他刚开了慧yan时候，就总ai盯着舒无隙的手研究。现在心念动摇，路小蝉忍不住用手指蹭了蹭舒无隙的手背。

嗯，手gan真好。

第45章就是不想乖

“夜临霜天黑之前就回去南离境天了，你说你一个人待着都在gan1什么呢！”

路小蝉一边走一边说。

皎洁的月光落在他们的shen上,拉成两个连接在一起的影zi,后山静悄悄的。

路小蝉一开kou,就觉得在这个空旷荒芜的后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只给彼此听的。

“我在想一个问题。”舒无隙回答。

“什么问题啊？还有你想不通的问题？”

路小蝉好奇了，多迈了两步，绕到了舒无隙的面前,抬起tou要看他的表qing。

“小蝉,如果有一天你甘愿牺牲自己……是为了天xia苍生，还是只会为了一个人？”舒无隙开kou问。

路小蝉愣在那里。

这算个什么问题啊！

“我？牺牲自己？我那么贪生怕死,还牺牲自己呢？”

路小蝉差dian大笑chu来。他小肚鸡chang，如何心怀天xia？

“你一dian都不贪生怕死。”舒无隙回答。

他的回答很肯定,很郑重,好像在他的心里路小蝉永远是最完mei的。

“我也是芸芸众生之一,何其渺小，为苍生赴死什么的，我才舍不得呢！”

路小蝉故意使坏,用自己的额tou去撞舒无隙的xia巴，谁知dao疼的是自己的脑壳。

“所以,如果你牺牲自己，是为了某个人么？”

“那也不会。活着多好,gan1什么要牺牲自己。”路小蝉晃了晃手。

舒无隙沉默了，他拉着路小蝉的手凉了xia来。

“除了你。”路小蝉歪着脑袋，忽然很认真地蹦chu这三个字来。

舒无隙停xia了脚步,看着路小蝉。

“你说什么？”

“我说除了你啊。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比你更好的，好到让我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舒无隙不说话，他看着路小蝉，用一种路小蝉从没有见过的目光。

那不是平静千万年的海，而是re烈的，像是在追逐着什么，非要不可的执念。

“那以后……以后都不要这么zuo了……”

“这个不是你说‘不要这么zuo’，就不会这么zuo的。”

路小蝉忽然想到了夜临霜，他走之前所说的在北溟极夜之中，遥望南离。

那一定是他心中最mei的景致，所以无论涟月元君变成怎样，无论他zuo了什么，在夜临霜的心里他都永远是那dao骤然降临的极光。

“如果我牺牲自己，绝对不是为了让你残破的苟活，而是因为你是我见过最mei好的，我要保护你。无隙哥哥，你别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会害怕。”

“我在你shen边，你害怕什么？”

“因为……老骗zi对我说过，小时候最好别遇见太完mei的事wu，不然能力微弱，一辈zi只能想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