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的老板是中年发福,终于抵御不住时间的liu逝遇到了中年危机了。公司里的女xing们为此还很是悲痛yu绝了一段时间,不过看在仍旧俊俏,没有任何发福迹象的脸庞,习惯了大几号西装的姜鹤之后,仍旧是有无数的“豺狼”蠢蠢yu动。
姜鹤今天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了五六个小时了,临近审计,公司有无数的材料需要他亲自批示,连吃饭都没顾得上。他一边专注地看着文件和电邮,一边用左手撑着自己的后腰,频繁的超负荷运作让腰背bu不堪负荷痛不yu生。又jian持了几十分钟,后腰尖锐的疼痛最终还是打断了他的思路,他不得不放ruanshenzi,tan靠在了办公椅的椅背上。
坐直shenzi的时候,隆起的腹bu还不甚明显,向后一靠,就显现chu了怀胎三月不到的小小山包。姜鹤一手rou着后腰,一手在腹buchu1缓缓安抚着。不知dao是不是因为两次怀孕间隔太短,本shen就没有完全恢复如初的肚zi被撑开的速度也快了不少,虽然因为月份小总的来说规模不大,但上一次的这个时候,几乎是看不chu来的。
“叮――”nei线电话里秘书小jie汇报着有人拜访,还没说chu名字,那个不懂规矩的人就已经站在了办公室nei。
姜桓微一手提着一个饭盒:“guan家说你这几天不an时吃饭,人都不舒服了。来,我们一起吃饭吧。”
姜鹤想站起shen来接过饭盒,结果起shen的时候,xiongkou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桌zi边沿。
“嘶――”姜鹤的脸se一xiazi就变得惨白,又坐了回去。
这一xia把姜桓微吓得不轻,急忙放xia饭盒上前查看。
不顾姜鹤的反抗,姜桓微chu2诊了姜鹤的xiongbu,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二叔,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dao自己是什么qing况么?”
涨nai――?
姜鹤听着姜桓微在耳边唠叨,几乎觉得自己世界观都崩塌了,虽然一直知dao自己shenti特殊,也好不容易接受自己不但生xia来大女儿如今还怀着二胎的现实,但至少喂nai这种事,他觉着应该只会发生在女人shen上。
大脑空白的姜鹤恍恍惚惚吃过了晚饭,就被姜桓微带回了姜宅,这也是这段时间第一次没有加班到午夜。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上衣都已经被姜桓微尽数褪xia了,整个人靠在垫上了大靠枕的床tou。
姜桓微半压在姜鹤的shen上,用手an摩着姜鹤的xiong脯。姜鹤一边gan受着xiongkou传来的刺痛gan,一边又被刺激得浑shen发抖。
姜鹤用手an着姜桓微的tou,抓扯着他的tou发,发chu惹人遐思的呻yin:“嗯……疼……”
说话间还微微扭动着酸ruan的腰肢,想要挣脱姜桓微的禁锢。姜桓微抬起tou来,和姜鹤对视,眸zi里倒映chu姜鹤的满面chunse、yan波hanqing。而从姜鹤的视角看过去,姜桓微还是显得十分无辜而纯洁,这八成是占了长相可人的缘故。
“二叔,你这都已经堵nai好久了,已经结块了。”说着还恶意的nie了nie姜鹤xiongbu的zhong块,惹得姜鹤连连呻yin,“再这样xia去会发炎的。通畅了的话,你以后还可以给我们的宝贝喂nai,你看她现在shenzi都不是很好啊。”
确实如此,不知是生产时惊着了,还是姜鹤是gao龄产zi的缘故,姜悦来始终不如一般的婴儿qiang健,连哭声都是细声细气的。姜鹤别过tou去尴尬地dian了diantou表示同意,不是很好意思看着自己的侄zi给自己“作n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