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三摸了一把光,屋里还有个麻烦等着自己。
“二哥!”城三恼怒地低喝,“你怎么也学帮主只顾着打趣我?还学帮主笑!”
祝臻听城三这么说,翻了个白,转了房间。
秃秃帮主曾说过,城三这小天生就是我们秃帮的宣传委员,他上有一力。
是,某种意义上秃秃是最喜自己。
正说话间,祝臻已经上好药,推门而,看见君越的瞬间愣了一,立上前,双手攀附上城三的臂膀,的喊了一句:“夫君。”
城三心了然,暗自了决心,要加紧练功,未来要像君二哥一样为帮里办大事。
这一次,还没山呢,半路就捡了个戏,祝臻左一个“夫君”右一个“夫君”的,吵得城三都大了,把她带上山,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君越向来是帮里极正经的,就算这会笑也是憋着笑意,渐渐止住笑后,戳了城三鼓鼓的脸,说:“二哥去办正事了,你快些买了东西回去,莫要惹事。”
城三想起帮主埋怨君二哥的话,他之前还觉得奇怪,哪有人喜翻窗的,今日一看果真不假。
君越有意无意拿睛瞟了一房间,随即笑:“你拿着令牌,这小镇上可没有人敢惹你。罢了,二哥便去了,早早回去,别让帮主担心。”
城三从会走路就喜山跑,跟着哥哥们采买生活用品,每次山都会捡到弃婴啊,想要拜师的孩童啊,甚至还有些着了的大人都会跟着城三上山了秃帮。
君越知城三在想什么,摸了摸城三的小脑袋,低低一笑,哄他:“傻孩,帮主最喜你了。”
城三连忙摆手:“我可没有要带她上山的意思。”
光帮的帮主沈老狗和秃秃帮主是挚友,偶尔也有些利益上的往来,城三说到底还是个孩不便知太多。
说罢,翻跃窗外,轻盈落地。
“在哪学来的病,好好的门不走,偏翻窗。”
祝臻听见是城三认识的人,顿时失了那态,兴致缺缺的依靠在门框上,玩着腰间的带。
城三回忆了一秃秃帮主指着自己乐,笑到肚痛的样,无奈的苦笑。
君越笑得直打颤,本来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偏偏城三生起气来十分逗人,鼓着腮帮像是了七八个汤圆在嘴里,睛瞪的圆溜溜的,倒像个小动。
二哥山办事,看见门外有人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便顺手解决了。”
城三被她这一叫,发麻,连忙把她手扒开,解释:“这是我二哥,你别演了。”
“是和光帮的事。”君越不愿多说。
城三有些不开心的嘟囔着:“我能惹什么事?只要别人不来惹我,我城三从来不是惹事的人。”
君越见此景,忍住笑,问城三:“你从哪捡这么个极品?”
这话却是真话,怕只怕,有人会不安分。
“办事?办什么事?”城三好奇。
祝臻正坐着喝茶,
君越指着她的背影对城三笑:“嘎嘎嘎,你媳妇儿不开心了,你还不去哄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