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池自问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可众的,除了成绩好一。少年时候男生最能讨女生心的地方就是运动场,运动会,韩池从来都和这两个字绝缘,所以就算长得好,也基本上没被人追过。
……
秋聿裹着一条浴巾就走了来,他还没系好,松松垮垮地挂着,动一松一截,韩池简直没看,连忙把睡衣丢给他,自己躲了浴室。
韩池吓得一哆嗦,那仅有的一酒气都散了。
如果时光能倒,秋聿一定撕烂自己的嘴。
他的手过韩池的腰间,慢慢睡里,韩池周一麻,微微起了战栗,秋聿手上动作没停,嘴上也不忘挑衅,无声地张了张嘴:“小朋友。”
声很快就来了,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秋聿翻了个,上颠倒。
“我可能也醉了。”韩池心想。
“没有。”秋聿知他的意思,“我喜你,认真的。”
“你怎么还不换上?”韩池看见他几乎是躺在床上,赶紧把空调度数调了些,“一会儿着凉了。”
“你醉了吗?”韩池问。
“你又双标。”秋聿贴着他耳边喊了声,“小朋友。”
韩池环上他的脖,把凌空的秋聿拉了来,慢慢地吻了上去。不知什么时候,睡衣已经被解开了,□□的膛贴在一起,互相能受到对方的心。
韩池不疑有他,三五除二地完发就坐到床边,拿起他的胳膊开始穿上衣,就在这时候,秋聿突然住了他的,倾吻了上去。
……
秋聿的喜,他觉得来,他只是不敢相信。秋聿青年才俊,霞姿月韵,自己喜他无可厚非,可秋聿喜自己什么呢?
秋聿拿开了挡着他睛的手,韩池终于得以看见,秋聿双手撑在自己的侧,上的浴巾已经在一番动作中掉了,整个人都散发着诱人的男荷尔蒙。
“这里。”
秋聿一听见这称呼就肉疼:“闭嘴。”
“没事,我给酒店打过招呼了,让他们明天醒了自己走。”
“我哪里不?”秋聿没好气地说。
他没有哪一刻像这样清醒,清醒地看着秋聿慢慢坐起来,蒙上了自己的睛。然后是一阵天旋地转,背后抵上了温柔乡。
秋聿拿着睡衣没换,他虽然有醉了,倒是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的意识还很□□,他今天就要看看韩池到底怎么想的。
他格还很怪,执拗,固执,不肯转弯。
“不是双标……”韩池打开房间的门,“是我双拳难敌四手,再说了我就这一张床,睡不。”
韩池着发来,睡衣穿得一丝不苟,比起某人简直不要太君。
“我醉了!”某人理直气壮地说。
韩池捂着睛,有些酸。
韩池心虚地碰了碰他的胳膊,秋聿没好气地把手缩了回来,闭上不理他。韩池急了,脸也不要地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他:“师兄,我错了。”
贱什么贱?
韩池的手已经逡巡到他的腰上,然而嘴却落在他的鼻尖:“师兄,你腰真。”
秋聿充满度的压在自己上,像一座山,明明没有碰到,却好像重若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