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那么大,还不够你施展是吧?”韩池心烦躁地了烟,“说吧,多大的舞台能让你满意,我给你换。”
“对不起,今天我乱发脾气了。”韩池低着,不住地玩着药膏。
虽说秋聿答应了会改,也不是一就能改得了的,多年的控戏经历已经让他习惯了去适应别人的节奏。
骂得多了,大家都麻木了,碰面打招呼都是一句:“今天你挨骂了吗?”
请神容易送神难,韩池看着两只交握的手,脑袋宕机了。
他敢当着秋聿的面烟了,足以证明他有多膨胀了。
“老黄,我觉得秋聿有喜我。”韩池开门见山地说。
最后证明了,只要肯功夫,没有谁跟不上谁。韩池要拍最好的戏,就不就低。
“就这样,敢缩回去我死你,”韩池打消了秋聿想要收缩火力的念,然后走到和秋聿对戏的李晟面前,凉凉地开,“怎么,也不够你发挥吗?”
“……”
“……没事。”
秋聿扫了他一,韩池嘟囔了一句“这烟怎么变味了”然后就面不改地掐灭了烟,抱着茶杯一脑地喝掉一半,秋聿的脸才缓和来。
几个月骂来,不带重样的。
“手给我。”晚上收工,韩池就拿着药膏去敲了秋聿的房门,没等人回答就自顾自地拉起了他的手,今天是武戏,秋聿拿了一天的剑,手心已经磨破了。
“……”饶了我吧。
不过比较人意料的是,韩池居然也没放过秋聿。
秋聿已经掀开了被躺了去,他是真的累到一句话都不想说,但他也不忍心把韩池晾在那儿,于是冲他招了招手,韩池靠了过去,就听见匀长的呼。
“那你就去跟他说嘛,”黄文清挑了挑眉,“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帮你?”
“骂了半天,也不知喝。”秋聿很正常地接过杯,喝了起来,韩池却突然卡了壳,不知该怎么收场,秋聿已经把杯还了回来,“我知了,会改。”
第二天,韩池去找了黄文清。
他可以让别人跟上他,所以不要再控戏了。
秋聿尝试着一一放开,尽别人跟不上。
韩池终于发现自己今天有多过火,把秋聿都折腾得沾床便睡。他小心翼翼地替他好药,见秋聿睡得深沉,于是偷偷地亲了亲他的指尖,然后贼心虚地把手回了被里。
,看不见别人是吧,那你就在这儿唱你的独角戏去,不叫停不准停――一场,准备。
再一看秋聿,一睡衣,打着哈欠疲惫不堪。
那场戏他们拍了一天,三百多条。
今天的戏本来一百多条的时候就可以过的,可是韩池当时被他们一条一条的ng气疯了,有心杀鸡儆猴,当然也是为了告诉秋聿,他值得信任。
韩池挤房门,才发现窗帘紧闭,床上已经有人睡过的痕迹了。
“我怕我想多了,让他难。”韩池叹了气,“算了,我再想想。
秋聿没有醒,只是睡梦中的一握,却把韩池握一冷汗,他轻轻地唤了他两声,秋聿却只是皱了皱眉,然后握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