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
他时刻告诉自己,是韩池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能怪他。
“没事,我先挂了。”秋聿抓了抓发,如果韩池是弯的就好了。
他也不多说,撂一句“你们投票吧”,然后自己走了会议室的门,他估计里肯定要消化一段时间,就给韩池打了个电话:“小朋友,在嘛呢?”
陆总见过大世面,率先反应过来:“儿啊,有些玩笑不能乱开的。你把你爷爷都吓到了。”
他再迟钝也应该反应过来了,韩池可能想拒绝自己,又碍于面不好开。
秋聿看了一反应,松了气,好像没有预想中的大。
所以他们家很少会有无意义地争吵,有事拉个会议就行了。
“但是,今年你就满三十了,不再是小孩了。你能回来跟我们柜,说明你已经认真考虑过,我们相信你不是一时兴起。是自己
着人继续睡回笼觉。
“没开玩笑,”秋聿说,“我认真的。”
自从从陆总的嘴里听见这个称呼后,他就觉得他妈真是个天才,怎么能叫得这么合适呢。于是他也不客气地拿来用,常常逗得韩池脚。
六个人脸上的表却是神态各异,爷爷阴沉着一张脸,连看都不想看他,言又止,外公之泰然,外婆低着,老爹一副不敢说话的样,估计刚被爷爷骂过,于是能代表大家的发言的只有经过大风大浪的陆总。
“……什么事?”韩池别别扭扭地转移了话题。
六票全弃权。
他们家遇到重大问题,都像这样开会表决,一人一票,过半数通过,该吵的就在会上吵完,了桌,谁都不准再提不兴的事。
秋聿无声地叹了气,自从上回同床共枕后,他俩的关系好像突然变得暧昧起来,暧昧在哪儿他也说不上来,就是自己有意无意暗示的时候,韩池总是岔开话题。
“……不怕断了吗?”
“我先问一句啊,能再掰回来吗?”
趁着放假,秋聿回了一趟家。
……
半小时后,结果来了。
“秋聿你是不是想死?”
“不想啊,”秋聿笑着说,“我最怕死了。不过要是死在你手里,我可以考虑一。”
这回的大会是秋聿召集的,他单独坐在一边,其他人坐在另一边,大门一关,他就说:“第一个问题,我不小心把自己掰弯了。”
陆总对于秋聿和自己抢生意的事还很耿耿于怀,她一回知自己儿是个土匪,虽说无商不奸,他这不是奸,是压不守规矩啊!
秋聿:“……”
秋聿却没多说什么,回来就先召集了所有家庭成员,他要开会。
“那还是别了,别了。”陆总仿佛想到了什么,说话越发地小心翼翼起来,“就我们讨论的结果吧,我要说我们都支持,你肯定也不信,这个事太过突然,也太过不寻常,你要让我们一接受,那是不可能的。”
“……啊?”
几个人目瞪呆地看着他,上了年纪的四位老人一开始还不知弯了是什么意思,陆总就跟他们解释,一解释完,六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