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直到中午,韩池也没有现。不过他不在的好就是,cut怪没有了,基本上都是一条过,偶尔的重拍还是秋聿自己提来的。
“所以你昨天让我忘了剧本,就是为了让我不为相所迷,从而骨里。”李晟恍然大悟,“即使你说的剧都是你编的,但我仍旧通过逻辑领会到了――在剧本没有写到的地方,他真实存在着。”
“我没学过,现在开始学。”冯远。
自洽。剧本只有那么一,世界却很复杂,他不可能事无巨细都给你写来……你们?”
“可是有一……”曾越托着巴问,“这都是建立在有一个逻辑的基础之上,如果那戏本就没有逻辑可言呢?”
“所以我的前提是‘一个好的剧本’嘛,”秋聿微笑,“放心,韩池的剧不会现这种况。”
李晟偷偷地回过看了一韩池……哎?韩导呢?
“……喂。”
刚刚秋聿他们还在探讨剧本的时候,制片就已经到了。
这几个年轻人,都是未来新星。
秋聿难得地让他们整得有不好意思,诚惶诚恐地说:“哎――一家之言,你们随便听听就是了,怎么还记上了呢?”
让韩池不益求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他自动退位让贤,和制片打嘴炮去了。这戏他本来想的是自己资,尽可能地自己想法来拍,可是当他把工作室起来后,才发现钱好像不够。
“我蹭过戏文系的课,老师也提到过逻辑,不过没师兄声音好听,我没听完就走了。”
冯远和曾越也凑了过来,非常认真地聆听教导,李晟则要更夸张一些,他不知从哪里买了个厚厚的笔记本,此时正在奋笔疾书。
李晟看大家都表态了,自己作为秋聿的号脑残粉当然也不甘落后:“秋哥你请继续讲,你的话语是我前的方向!”
未来新星之一的李晟抱着笔记本,脑残粉一样疯狂地嗷嗷叫:“秋哥你真是个天才!”
“没错,”秋聿,“逻辑是一个很理化的存在,类似人的骨架,抓住了他,你再怎么长肉减,都会立得住。而只有立住了,你才算演到位了。人在骨不在,演戏也一样。”
秋聿但笑不语。
他毕业来演戏,不是为了红,也不是为了赚钱,他就仅仅是想积累经验,希望能多跟几个导演――一炮而红纯粹是个意外――他红了后也很少演男主,尽挑些戏份少的小角,见识完导演就开溜。他片酬是不低,可架不住戏
这时,黄文清拿起了喇叭,开工了。
秋聿收回之前的话。
“……”
秋聿心累地屏蔽掉这群狂的粉丝,继续说:“……所以就得演员自己去挖。同一个角,不同的演员有不同的演绎方式,但他传达的是一样的,因为他们演的是一个人。只要在逻辑,演员大可以无限发挥,挖得越深,世界就更加,人的掌握就更加到位。”
韩池在陪制片视察。
“意思就是,演员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编剧,只要编来的东西能在逻辑中自洽,就可以算作剧本的一分?”冯远率先反应过来。
少年,你觉不觉得你非常像个邪教分?
现了,韩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