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臻眨著大大的睛看江亦，突然支支吾吾的，嘴巴里才刚吐一个字，江亦便笑著打断他：“你的顾叔叔不会的。我也不会。”

末了小臻像是自我排解似的说了句：“哎，谁叫我妈长的漂亮呢。”

小臻“啊”得愣叫了一声，然後咻地转回。里酸酸的，他摇窗，让晨风带走他睛里快要溢的。

江亦皱眉，他听过顾谨言说小臻的家庭，却不曾想过他妈妈竟然直接把男人带回家里，尤其是还不避讳这麽小的小臻。

小臻看著两个人惊讶的神，似乎是找到了一种得意的快，他拉拉自己的新书包，抬抬巴说：“我知的可多了，在我们学校，什麽事都有。我什麽没见过？”

江亦拍拍小臻的脑袋：“没错，看你就看得来。”

江亦也是一脸沈思地：“现在的小孩可真是早熟啊……我们要不要现在就交小臻用安全套，采取安全措施……不然以後就晚了……”

他的小孩，家长还有老师们都以为我是小臻的亲人啊……现在你去的话……”

江亦一边发动车一边说：“你懂的还真不少嘛。”

顾谨言眉一僵，手紧紧握成拳，咬牙切齿地：“江亦……你给我。”

顾谨言把江亦往门外一推，大怒：“都是你的错！江亦，你给我！”

小臻趴在窗边，语气不似刚才的调捣：“……其实不是了学校才知的。以前我和我妈一起住的时候，就知这些事了。我不小心看见过……”

江亦知，小臻是看了他脸上的厌恶，即使小臻再怎麽讨厌他的妈妈，可是那毕竟还是他的妈妈。在江亦可能会说“你妈真是淫”这样的话之前，他一定要先找个台阶。

小臻叹气：“哎，我是怕你引起乱。”

看著小臻蹦蹦跑车里，还冲他们了个鬼脸的时候，江亦转过有些担心地看看俨然已经石化在原地的顾谨言：“喂，谨言，没事那……该醒醒了。”

江亦也知趣地不再和小臻说话，让这个别扭的小孩好好动也好。

到了学校，小臻转对江亦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江亦熄了火，从车上来。然後绕到小臻这边，打开车门把他抱车：“怎麽？我不能来看看吗？”

顾谨言颤抖著说：“我是不是把学校选错了……”

顾谨言把小臻和江亦送到门，江亦轻声对顾谨言说：“好了，你回去躺著吧。”

其实也不是

顾谨言果然还是没能送成小臻。这一次，是江亦自己开车送小臻去上学。

“傻，这有什麽不好解释的。以前是妈妈嘛，今天轮到爸爸了啊……”

小臻穿好鞋回看了顾谨言那别扭的走路方式一，然後以一种无比老练成熟的语气对江亦说：“江叔叔，你昨晚又把顾叔叔疼了。”

顾谨言瞠目结，连江亦都有些吃惊。

江亦在门外摸摸自己的鼻，笑著转，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