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记错的话，那就是他近百年来唯一一次失控了变回原、引发方圆千里妖力混乱的后两天。

连湛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荒唐的觉，闭上睛，收回一只手了眉心。

连湛心狐疑。他开了电脑，坐在椅上，覃小右就坐在他上，整个人面对面地像只大型玩偶一样抱着他。连湛一手摸他的背，另一手控鼠标，调文件来。

天气其实有儿闷，躲在被里，覃小右白净的额上已经被得了一层薄薄的汗。连湛给他了，又板正语气，对他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连湛哄他他也不放，固执得要命，无奈之只能破罐破摔。连湛深一气，握紧了拳，用上了自己最大的控制力，缓慢地、严密地将妖力收起来，覃小右神渐渐变得困惑，变得混沌，在他妖力全收到的那一刻，突然恢复清明。

“老师为什么不来找我！”他如果尾巴还在，肯定在空中甩得生风，“我等得好累！”

覃小右：“说吧说吧！”

小猫妖也是有脾气的，第三次喊他老师被无视的时候，又在他面前招了好几手，待他惊醒了，一溜烟儿从他面前跑开，跑房间。连湛以为他有事要，也没去找，自己继续沉思。

想必胡斐还没把他结了妖缘的事上报。连湛很镇定地回答：“这是我的学生。”

连湛虽然活了这么久，但认识的人经历的事向来不多，也是一次和某个妖产生这么深的瓜葛。他花了整整一天来冷静，覃小右就缠在他边，天真无忧，时不时烦他一，但发现他始终心不在焉。

真的就像生了气等着主人来哄的幼稚小猫咪一样。

十分钟后，覃小右又气哼哼地跑回来，瞪着他。

覃小右疯狂摇：“那就不要说了！！”

连湛是认真在为他和覃小右的事发愁，但这小家伙的心智实在低幼，因为被忽视而生气也无可厚非。他把人抱来，被扔到一边，小猫妖还别扭地扭了两，接着才勉勉大发慈悲原谅他，搂住他的脖。

前面的信息连湛囫囵吞枣地扫过去，很快就看到后面。覃小右因受妖力震影响而意外成，在孤儿院长大，现在由妖协提供住和定期学费生活费……妖协对底层小妖一般都只会到这样，监力度也不，怪不得覃小右能天天那么野，原来成后本没人。

连湛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刚才是在生气，伸手要拉他，他却往后面一躲，哼了一声，重新窜回房间里。那个床好像已经成了他的基地，或者猫窝，连湛一房间就看见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被窝里，还是两只滴溜溜的睛。

12.

覃小右好奇地也摸摸他的眉心：“老师怎么了，这里皱起来啦！”

连湛把他搂紧一，暗暗地叹了气。

覃小右因为他妖力暴走而成，又因为他发而成了这副模样。

他需要负的责任更大了。

覃小右的档日期……怎么那么熟。

“你先把手放开，来坐着。”

他忽然发现什么，手僵了一，把度条往回拉。

对面的人很快把文件发给了他，还叹一句：“竟然还有缘的。”

猫妖是什么关系？”

随后整个人陷了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