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连湛怀里钻，恨不得把自己和连湛绑在一起。连湛没有这种经验，整个人都僵了，勉哄他两声，他还闹得更厉害，尾巴连着脑袋一起摇，用尽全力拒绝，仿佛一只拒绝被更换主人的小猫。

连湛神黑了些：“你胡说什么。”

覃小右好奇地歪了歪。

连湛觉得自己并没有舍不得，只不过是意外结了妖缘的失忆小笨猫而已，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他请假一天，今天也该去上课了，只不过去学校的路上也不由得分神，思考着胡斐带他到家了没有，覃小右醒来会不会闹。他面上沉静，手上摸着手机，终于忍不住想要打过去时，铃声先一步地响了起来。

胡斐说：“我到家了，你的小猫也醒了。”他停顿一，回看了看恢复半人形的少年，“……好像只要离

“不走，”覃小右刚刚脸上的笑容没了，很急切地揪住他衣服，“我没有问题，我要一直跟老师在一起，不走！”

“那我带走了啊，”胡斐又不知从哪变来一个笼，把小猫放去，离开之前还笑着说，“有度我会随时告诉你的，别舍不得了。”

胡斐轻手轻脚走近，笑得从容。连湛有了不好的预，还没来得及阻止，他抬手就把覃小右给打昏了，轻松：“劝什么嘛，直接打晕带走不就好了。反正总是要恢复的，恢复后总是要讨厌你的。你对傻乎乎的小猫这么怜惜，还以为他恢复正常后会动啊？”

地竖了起来，自己用力地。

覃小右躲在墙角，偷听半天听不懂他们的谈话。连湛说完了之后起去准备早餐，路过覃小右边，又把小猫妖拎来，扔到餐厅的椅上。

他活了这么多年，只不过偶然了这么一次意外。结妖缘对双方的影响都有些大，等解决了过后，他又会回复到平静的生活状态――没什么好舍不得的。

胡斐和连湛同辈，是只狐妖，当年的妖界学堂联考第一名。他算是连湛这么多年来难得几个还在联系的朋友，每半年会固定来确定一次连湛的状态，给连湛帮小忙，顺便讽刺一明明是妖界联考倒数第一、如今却当了人界老师的老朋友。

胡斐乐呵呵地在旁边盯着，覃小右视线扫到他，上就愤恨了，把零丢回去给他：“讨厌，坏人！”

连湛上接起：“喂？”

“……你就跟他去几天，如果问题解决之后还愿意回来找我，我不会赶你走。”

连湛见他的模样，竟然觉得有些难开，抿了抿唇，才：“别乱动，有话要跟你说。”

吃早餐时，胡斐就坐在他对面，想了想，作为见面礼，给了他小鱼零。覃小右收得理直气壮，抱在怀里，吃完早餐后还要跟连湛分这个零，亲亲地坐到老师怀里。

胡斐了声哨，也不回话，手掌放到覃小右上使了个术法，念了两句咒语，覃小右在昏迷中呻一声，形渐渐缩小，最后变成了橘的小猫模样。

连湛回他：“你也来劝两句。”

连湛：“……”他把覃小右提来，扔到卫生间洗漱，自己和胡斐面对面坐。

连湛简单把他需要跟胡斐走的事件说了一，话还没说完覃小右上嚷：“不走！”

连湛不得不看向胡斐。

胡斐用嘴型说：“要我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