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那么现在就回去休息。」

只来得及回，莫昭就被人一把捉着衣领掼在地上，紧接着一个压了上来，扬手便是一巴掌，打得他前发花。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张着，看着压在自己上的颜慕霄，他勾唇一笑，声音在风中幽幽响起：「慕霄，你怎么又回来了？」

「清……淮……」颜慕霄慢慢地松开手，抬看他，中有空和茫然。

「如果你回去休息，醒来时一定能见到我。」

颜慕霄揪着他的衣服压着他，死死地盯着莫昭，被躁躏过的黑牡丹就落在莫昭旁，映得他满是红。

莫昭微微一笑，声：「回去吧，慕霄。」

放弃了，颜慕霄似是早失了心神，觉到他没有挣扎，便也安心来，抱着他低低地唤着心上人的名字。

温的气息迫而来，落在唇上的一吻带着残酷，连啃带噬地，让他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却被颜慕霄压住，手腕被在一起死死扣住，腕骨间的压迫让他几乎以为骨要碎开了，耳边傅来裂帛声，上微凉，莫昭猛地张，却看到颜慕霄已经闭上了，未等他反应过来，就一贯穿了他的。

「你在什么！」

莫昭着保证，看着颜慕霄走远了，影消失了，才慢慢地跪坐去。「藤清淮……为什么你就是这么阴魂不散……为什么不能饶了他……不能饶了……我……」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牙齿碰在唇上磕碰血来，莫昭一笑，垂不再说话了。原来清醒了啊……倒也不是沉迷得多深啊。

「啊――」莫昭惨叫一声，不由自主地一僵，觉到大被扶住，便反地伸手捉住了颜慕霄的手臂。

「清淮，清淮……」颜慕霄的声音中带了一丝迫切，伸手像是又要抱住他。

前一片墨红如血，染满双目，直到心中浮起了一抹疯狂的快意，他才缓了手，呵呵地笑了来。藤清淮……你不要再纠缠他了……饶了他，也饶了我吧……

「好，我回去，我回去。」颜慕霄一边应着，一边听话地转过，快步走开，还不时回过来张望，好像怕他会突然消失。

「啊唔……」没有一丝怜悯的冲刺让莫昭又是一僵，微往上拱，好一阵才无力地摔，觉到颜慕霄的怒气，他便死死地咬住了牙，堵住间的尖叫。疼痛却让他无法忍受，撕裂般的呻声到底是从唇间逸，那种无力让他难堪地闭上了。

「回去休息吧，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紧贴着自己的一震，他知自己猜对了，用力地合了合，他听到自己说：

颜慕霄却只是将他双脚分开，扶着他的大，一鼓作气地往。

后却传来一声怒喝，如五雷轰，让他再动弹不得。

莫昭连忙退一步，佯怒：「如果你还不回去休息，我上就走，再也不见你。」

颜慕霄慌了，上回了双手，「我回去，不要走，清淮，不要离开我！」

他不知藤清淮是怎么叫颜慕霄的，只能依着藤月妩那样，试探着叫了一声。

「慕霄。」好一阵，莫昭才开了，声音很低。

花开成海，那深红的花朵格外刺，莫昭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一田花海，过了不知多久，突然疯了似的伸手去抓那些花，看着深红如墨的花颤抖着自手中落，他犹不甘心，又捉着花枝拼命地在上面一阵乱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