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藤月妩的话没再说去，莫昭也安静了来。

过了很久，

了吧？等休息过了再去吧。」

「你……」藤月妩抬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莫昭，以至于她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去了。一直到莫昭有不解地看她，她才笑：「看见你笑就觉得你还是个孩。」

「他对我好的……真的……」莫昭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

那种几近盲目的自欺欺人，让她觉到烈的不祥。

莫昭没想到她会看来，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响应。

藤月妩没留意到他的变化，依旧眉紧锁，最后突然冒一句：「是慕霄的吧？」

莫昭愣了一，垂去：「没什么，他只是不小心而已。」

「我不过是想见他一面好安心，就是休息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藤月妩微皱了眉，「该不会是……你有什么要隐瞒？」

「莫昭，你……」藤月妩不敢说去，她不知这一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事，不知前人在想些什么，那时候他明明还倔地骂着「颜慕霄那个疯」这样的话，现在却居然说「他对我……好」。

藤月妩微叹了气，不想再说什么了。

藤月妩看着他，不觉有些心疼了，伸手想抚他的，却被莫昭迅速地躲开了，只留她难堪地伸着手停在半空，半晌才收回来。

看着他脸上的倔，藤月妩摇一笑，没再继续，只是转了话题：「慕霄伤你，是他的不是，你要记恨也罢……」

「藤月妩，藤清淮的。」莫昭漠然回。

「你不必替他说话，他心里还想着……」

莫昭只是笑：「是谁都无所谓。倒是你，怎么又来了？」

颜慕霄一震，中一闪而过的是半分彷徨。

藤月妩这才长气，看着他的伤，又禁不住皱眉：「谁伤的？」

当然不会，怎么会！明知他是……

「我听说你受了伤，放心不……」

颜慕霄话语一窒，半晌才轻：「月妩……你不觉得，你关心得有过了吗？」

「如果……你觉得这样就好，那便这样吧。」脱而的话多少有冲了，说才后悔，藤月妩闭了嘴，不知该再继续说些什么。

「莫……昭？」她低唤了一声，走近去，便看到莫昭一侧上缠着白布，布上还渗着血丝，「伤还没好？怎么会……」说到这儿，她才发现莫昭看向自己的中一片陌生，居然有莫名地心慌了：「不认得我？」

「慕霄也太过分了，明明是自己有错在先……」

见颜慕霄没再说话，藤月妩也不他了，咬了咬唇，转了门。

莫昭微张了，却没有动，抬见藤月妩看着自己上的伤皱眉，心里说不上是什么觉，张了几次嘴，才有生地声：「没事，小伤而已。」

藤月妩沉默了一阵才开：「不关心才奇怪吧？他跟清淮长得那么相像，就算明知不是同一个人，可是……看着他，你不会意识地想待他好吗？」

「谁是孩了！」莫昭皱眉，想起藤月妩之前说他温柔的话，更觉得心烦，不知这个人又要说什么疯话了。

她门时，莫昭刚被银杏叫醒，摇摇坠地站在那儿穿衣服。

「不是的！」藤月妩的话没说完，就被莫昭打断了，只听他匆匆解释，「不是的，他只是不小心而已，他本是在教我剑法，一时失手才会这样。他对我……好的。」最后三字，终究是有些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