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有哑,加上第一天有没找到觉,同样是她的第二天,我心里那个清寒的冬被那个女孩还原了来。
我似乎是在这个世界找到了他们的缩影。
是我文风大概成型,写剧本有了经验,能完整的写来之后,第一个,完完全全照我的意愿,写我擅长的故事。所以我对这次演,几乎有了一种执念。再加上去年,我还是大一新生的时候,半个班级,三个人,辛辛苦苦写的剧本,找的人,排的话剧,最后,在那个负责人开的会上,学长告诉我们,因为种种原因,迎新晚会取消了。
可是我戏了,被困在了里面。
总之,我对这次的话剧赋予了极大的期待,而临近上台之前,我也确定了他们大概都能找到那个觉。我相信他们,真正的相信。
回到故事上来。桃树最后戏,秋与冬最早找到觉,但是因为前两幕问题较多,所以我们一直在不停的练习那一分,半个月来,觉秋的演员简直与故事里的秋为一。因为他一人的带动,每一日的排练,从他们站在讲台上的那一刻起,我将不再视他们为他们,他们成为了我故事中的那个人。
到了最后,桃树也活了。
那是我两年以前写的故事,是当时我写的最长的故事,故事里字字句句的的,我写了整整一天,一个一个字的写。后来上了大学,有了电脑,又一个字一个字的把她打到电脑上,把不完整的地方改了改。现如今,她又被我找来,又换上了一衣服。
你说可不可笑,拍戏的演员没事,一个写故事的导演被困了去。
错误了把小朋友们当了我故事里的孩。久久不能来。
女孩们不会穿汉服,带自己也绑不紧,衣服都是我帮忙穿的。换衣服的时候,真的就像是给我的孩们,穿上华衣,等着她们降临人间。
又是人间。
话剧排了大概半个月,演员们都是大一新生,她们很辛苦,很累,中间也断断续续的了一些小差错,不过都没有什么大碍。最后,半个月结束,演的时间也如约而至,尽没有什么人看,但那是我们一起努力排来的成果。
可惜他们不是。半个月的相,大多数人我已经了解到了他们与剧中人的不同,我已经能将他们与故事里的人区分开。
可是到了最后,我还是戏了。
是啊,人间是最的。
他们很少戏,就是戏了,也早就来了。
说实话,我觉
我是上了这个由我写来的故事,还是上了我笔的人?
后来,那个台上,我站在角落,踩着椅,撒着皱纹纸成的花。也不全是花,有夏的落英,秋日纷飞的黄叶,冬日凛冽的雪。
一男一女,着实惊艳到了我,就像是他们成为了一座桥,跨越时空引着我们相见了。
很气人,我们的那棵桃树,排练的时候找不到觉,找到了也就是那么一会,结果到了台上,完整的,一套套的汉服,还有我找了好久的背景音乐,也不知怎么回事,到了最后,他找到觉了。我就站在他的后,看着他,终于和那另一个世界的桃树建立了联系。就好像,那个世界的桃树,青衫在风中微起,长发的发尾浮动,我坐在他的树冠上,他抬起微笑着看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