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小孩,这么事就生气了?
“是……是我。”
这段时间他故意躲着自己,文学社的会议也不来,晚饭也不一起吃,放学后也不等人。
“你等着,我上过来。”
还好生在了现代,打工至少能多寻门路,哪怕当麦当劳门的叔叔,被小孩们抱来抱去,至少也能养家糊。
端木宁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前长长的走廊里。
古代的话,打工只有力活,整天劈柴抗麻袋,实在不行就沦落到王府里给人洗脚。
周放皱了皱眉,双脚疯狂地蹬着自行车,到了医院的时候把车随手一扔就冲了去。
周放摇笑了笑,甩开这种奇怪的想法,把写好的作品交给老师。
“谁啊?”
他妈妈?
周放无奈地叹了气,逛了百川社的办公室。
原本以为路边摊一样想写就写呢。
自从上次在楼里调戏他,说他成熟了可以生儿之后,那孩就不理人了。
赚钱。
天已晚,夕阳的余晖从窗洒来,照在他惨白的脸上,原本红的嘴唇也被咬深深的齿痕,手指紧紧攥着衣角,靠着墙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周放彻底清醒了,一种不祥的预袭上心,猛地坐起来,沉声:“小宁?你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
端木宁似乎很紧张,透过电话传过来的呼生很是急促,虽然极力保持着镇定,声音却有些轻微的颤抖。
周放好奇:“谁?”
周放问边的女生,得到的回答是,“本来这里是一个男生,比赛开始后,接了电话就跑了。”
周放耸耸肩,把纸回了袋。
一路上以最快的速度飙车,心脏得飞快,脑海里一遍遍回响着端木宁颤抖的声音。
周放一愣,把笔放回去,转走了包围圈。
午的阳光很温,寒冷的冬天,被那洋洋的太阳一照,周放就特别想冬眠。
了车祸吗?
女生显然不想跟周放搭话,甩甩长发飘飘然走了。
看着旁边的人都写上班级名字,周放这才知,这次书法比赛是提前选好参赛者的。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铃声惊醒。
上次去他家里的时候没有见过。
周放皱着眉,生平最厌恶被人打断梦,接电话的时候气便很不好。
可能是害羞吧,抑或真的生气?
以他的格,平时对什么都冷冷淡淡的,不笑,说话也是没有丝毫温度,今天这么反常,话音里甚至带着哭腔,肯定是了极严重的事故。
“我现在在医院……我妈妈她,她了车祸……”
梦里又回到了小时候,一群可的白白胖胖的小孩儿,任凭自己来抱去,那段时光真是很惬意。
说起什么宁,上就联想到端木宁。周放这才记起,似乎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说罢便挂了电话,拿起外套飞门去。
于是,横躺在沙发上舒展四肢,闭上睛打盹儿,片刻之后便舒舒服服睡着了。
“好像叫什么宁吧。”
“既然提前报名,为什么这桌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