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黎鲁地扳起他的巴,怒:“我好心好意带孩去见你,你就看也不看他一,现在又来装一副慈母的样,你到底想怎样?!”
“算了,我也认了。”默然望着屋梁,喃喃:“与其不自量力地跟你抗衡,倒不如试着接受……”
“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不过,我开始试着接受您了……”
他仿佛说给自己听似的低语:“我没办法回去浮幽界了,我的孩背叛了我……现在的我,只是一只断翼的鸟儿,一只飞不起来的小鸟,除了安分地待在笼里,还能什么?”
“陛,我没有要怎样,不知您为何要发这么大的火。”默然气定神闲地回答。
他只是一心想着得到他,想着用自己的将他化,但他没想到这样会使对方受到如此多的伤害。不,其实他一开始就知了,他是明知默然会受伤,也无法阻止自己要得到他的决心。他愿意尽自己一切的努力来补偿他……只要他愿意一直待在他边……
“说!你到底要怎样?”
“不是的……”樊黎在他怀里摇,“我不想你伤心……”
樊黎从他怀里抬,他的声音因为期待而发抖:“你……你会上我吗……”
这声“不过”,让樊黎的脚步停顿来,默然看着他的背影,继续:
默然坐起来,平静地说:“陛,如果哪天,有一名异世界的帝王说他看上您了,他将您重要的大臣杀光,将您男的象征割掉,将您禁锢起来,要您当他的工,还不顾您的意愿,要您给他生孩。当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你会怎么?”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通了。”默然淡淡一笑。“其实,当一名慈母也没什么不好的。”
默然抚摸着他的发,苦笑:“你不用跟我歉,你只是想得到自己渴望的东西……我以前为了得到三瑾石,也不在乎会死伤多少人,不在乎会让谁伤心难过。我们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追求的东西不一样罢了。”
樊黎转过来,满脸惊喜和诧异。默然看向那片阻隔着小房间的布幕,似乎透过它看到躺在小床上的殷翔。
“是的。”默然,樊黎伤心绝的表,他抹了一,正要跑开,默然又开了:“不过……”
“不知。”默然嘻嘻一笑,在
他的声音里蕴着让人心痛的自怜与自嘲,樊黎扑过去抱住他。他的脸埋在默然前,用一种近乎嘶喊的语调说着:
,将小房间和他们隔离开来。他将默然往床上一丢,栖压制着他。
樊黎将他甩开,气愤地吼:“想通了就来抱抱他?不开心就置之不理?你当我的孩是什么?你当我是什么?”
樊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暗哑地问:“这么说……你非常痛恨我了?”
樊黎登时语,默然看了看他呆滞的表,继续:“在您中,我只是一名被您看上的貌男,但在我心里,我也是一名帝王,我也有自己的尊严。为一名帝王,要去给另外一个男人生儿育女,换作是您,您会欣然接受吗?您会满心喜地说‘我很荣幸能给您生宝宝,我好我们的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