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以辰既然认识李果，那也认识林郁青，是十分自然的事，冯以辰把钟岩介绍给了林郁青，林郁青冲他颔首，见上一场男二候选人试戏快完了，说：「快轮到你了，走吧。」

他正在边上看着他，也许正在验收他昨晚辛苦的成果，也许皱起好看的眉觉得他朽木不可雕，浪费了他的宝贵时间。

冯以辰对此的评价是：M都是来的。

李果果然如冯以辰所料，挑的那一段正是昨晚冯以辰给他讲的，李果扬手说：「开始吧，就机场这一段。」

第二次的尝试顺利了很多，李果了说：「还行，午和林诺诺对一戏，回我的助理会和小辰商量你的档期，希望合作愉快。」

钟岩被瞪得莫名奇妙，他心好，也不去跟冯以辰计较他比女人还难懂的心思，摸了摸他的脑袋，心更好了。

钟岩脑中浮现昨晚给他分析剧本的男孩，朗朗的声音，严肃正经的表，说到他喜的地方，眉目都喜了起来。

接来就是紧锣密鼓的拍摄工作。李果对他的电影有种变态的执着，每个细节都力求完，钟岩一开始不适应他的拍摄方式，被狗血淋一般骂了几次，总算习惯了，深觉得自己了剧组，一天不被骂反而有些忐忑。

和三年前一样，还是那幅生人勿近的嘴脸，可不会再有人敢找他麻烦，人人都知这是辉煌的二少爷，导演的朋友。

钟岩想，谁有你我的多。这话他当然不敢说来找骂，听听也就算了。

女主角林诺诺私底开玩笑：「冯二少真酷，对你倒是不错。」

他第一次发挥的并不好，李果刚要开，林郁青手覆住了他的胳膊，气轻松说：「没事，再来一次，没开机呢，他不会吃人的。你需要多表达些在的矛盾来，而不仅仅是痛苦。」

钟岩不知为何，觉得心很好，李果的鬼畜表也不是那么难熬了。

他们面前，对着冯以辰笑说：「小辰，好久不见。」

他拍戏辛苦，冯以辰没比他好上多少。他像是个地主家雇的监工，每天雷打不动往片厂一坐，也不理别人，大模大样，嚣张至极。只要钟岩一拍完，就把人带走，半分钟都不让他逗留。

钟岩很难跟她解释自己和冯以辰之间错综复杂暧昧难言的关系，只能笑笑不说话。

尘埃落定，钟岩兴奋之余又有不真实的觉，笑着望向冯以辰，目光都柔和了不少。冯以辰却像是被他的蛰到，慌忙躲开，又觉得这样太没气势，镇定来狠狠瞪了他一。

除了一丝不苟，旁若无人的监工，冯以辰一不介意在别人的地盘展现自己的财大气，特立独行。小少爷唾弃片厂外包的盒饭，只要他们需要在片厂用餐，必然从五星级酒店订来满满一桌致，吃不完就倒了，简直糟蹋到极。

这就是演艺圈的规则，放诸四海而皆准，份地位决定一切。

钟岩上场时还有些紧张，李果威名远扬，开了机就是一个鬼畜，虽然昨天还一幅老好人的的样，坐在导演位上的气势却不容小觑。

这种旁若无人的逆天行为，偏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