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正大光明地待老弱病残啊。
叶承并不嫌弃这些人,早就命仆人带他们每天洗浴,怎么会还有这样腌臜的人?所以他八成是故意不去洗掉上浊污,防止被人认来。
然而,一秒发生的事就不是他能预料到的了。
然而,风澜上前几步后,并没有一弯弯绕绕,就直截了当地,“风家主,我是风钦,你还记得吧。”
长微一气梗在咙里,还没咽去,就连忙带着诛邪跟上,好在风澜似乎不想再碰这老一,挑了一间离竹园最近的房间,手臂一甩,就把风家主甩了去,这老人家背上的骨也应时“咔嚓”了一声。
风澜似乎真的冷静了不少,闻言,“不是。我不知该怎么折磨他,是阎青帮我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把抬起来了一,嗫嚅着,“那毒,那毒是……是君给……给我的,我没想……没想害死他……真的没有想过啊……”
长微这倒是不惧了,又,“你若是忍不住不杀他,那就换我来问,要是你信不过我,那就让叶……”
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打消了。
“呜……呜呜呜……”
也许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件案最后审判的那刻,哭得最厉害的不是被害人家属,而是被告人。
从生到
他吞了吞唾沫,忍的麻意,还是一脸正地,“你轻!把他摔死了,你问鬼去啊!”
“那请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父亲风兰契,究竟是不是你害的?”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然带了些颤抖。
只见方才还木桩一样杵着的风澜忽然疾走如风,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到了那披散发的老家主跟前,然后……他拎起这已经重度残废之人的领,像提小鸡一样把人往外提走了。
他回看了一,风澜站在原地,两只手都背在后,神格外冷漠。而那老人则自始至终都没有抬看他们一。两人仿佛已经了定,决定敌不动我不动,却不想为难了多动症晚期的长微大仙。
没有疯掉就好,还有盘问的余地。
他话说到这里,还没说完,风天应竟然抱痛哭了起来,他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委屈。
风澜睨了他一。
“啊?你……你们是谁?要问……问什么……”风家主整个人缩在角落里,他睛是瞎的,耳朵似乎也不大灵了。长微看到他这个样,淡淡问,“他这样,是你的?”
整个竹园的人都呆住了。
风天应浑一抖。看来是记得了。
长微没好气地瞪他一,心想,这副鬼样能问什么,也是见鬼了。
长微面无表地想,得,一提到叶影帝,就和吃了乖宝宝药一样。
仍将竹作芭篱,求人不如求已。
“那个……你不是要……”他歪了歪,有摸不准这族少主的意思。
——清郑板桥
作者有话要说: 一片绿阴如洗,护竹何劳荆杞?
“……”这能用一个“帮”字吗?!
:他这是疯了吗?
“别……”风澜的结动了动,声音有沙哑地,“别找他……我……我会克制。”
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是别人欠了自己的,自己才是最委屈,最苦不堪言的那个,却从未想过,别人因自己的罪行所背负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