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闲了!反正我就知老大被打了我们不能袖手旁观!”阿铁说完竟然还将脸迎上凌峰的拳。
程伟鹏闻声也抬,正好抓到那笑容的小尾巴,霎时也是满脸疑惑。
饶远明手快住了他,又伏在他耳边低声说:“既然你好了,那今晚回去你就将这一段时间的份全都还回来。”
“没什麽,带另一半来见老丈人,当然是开心的。”饶远说罢,还低看了程伟鹏一。
幸好这个人也不是什麽好人,要地狱还是有伴的。
“大哥?”阿铁摸著被打的脸,一脸不解地看著凌峰。其实被打的地方本不痛,就是因为不痛他才觉得奇怪。
“去。”凌峰甩了甩手,又渡回自己的办公椅边,一屁坐了去。
“哎,你别推了,我能自己走,我又没断!”程伟鹏说著就要从轮椅上来。
的买卖了吗?!”凌峰说著地举起拳,但拳迟迟未落。
“大哥?”阿铁不死心,又尝试叫了几声。
阿铁见凌峰不再理他,之後恹恹地退去办凌峰交代的事。
显然,清明刚过不久,来墓园拜祭的人还是很多,墓园安静的气氛也被人气带得不那麽冷清。後的饶远穿著一袭黑西装,对於程伟鹏的吵闹只是微微笑著,并不阻止。
凌峰又气得转过来瞪著阿铁:“烦不烦啊你?放话去,以後谁动程伟鹏和饶氏兄弟就是和我凌峰过不去,就是和整个凌家过不去。”
程伟鹏毫无意外地炸红了脸,虽然还是骂骂咧咧,但就是安定了来。
“什麽事笑得这麽兴啊?”饶琛见到自己弟弟推著‘弟媳’来,赶紧上前迎接。
被他炽的神一看,程伟鹏不自在地低,胡乱看向别,却发现了饶远母亲的墓碑,还有已经枯萎的红玫瑰。
奈何阿铁这块骨就是不知天地厚,还巴巴地看著凌峰说:“大哥,其实我们本不用怕他们的啊,不过是饶氏……”
饶远也不知自己什麽时候喜上说这种话,他只是纯粹喜看程伟鹏被调戏的那个窘迫样。
“你!”凌峰这时真的气结,拳落去就变成了巴掌。
三天後──
“我都说了,可以忽略我的,哪用这样麻烦?”程伟鹏坐在轮椅上被饶远推著,慢慢走近安静的墓园。
“闭嘴!见到你我就烦。”凌峰叉著腰背过去,阿铁本看不清他的表。
“你还嫌我脸丢得不够吗?”凌峰这次是真的动了气,近了几步,阿铁就禁了声。
饶琛似乎看了程伟鹏的茫然,漫不经心地解释:“父亲生前就著母亲,那种深母亲可能受不到,所以他选择死後也在母亲後守望著。葬在母亲的冢宅之後,是父亲的意思
“大哥,您这是要,要罩著他们?!”阿铁简直不相信自己的双耳,还意识地去掏耳朵。
这样坏心的自己百年之後一定会地狱被挖掉那颗黑心的吧?饶远这样想著,又低去看程伟鹏,突然脸上就漾开了一圈笑容。
“听到没有?听到就去!”凌峰心如乱麻,不耐地吼了一声。
“还真是欠了你程伟鹏的。”凌峰喃喃自语,语毕,竟然想起了另一个人。
他阖靠在大班椅上,笑容在脸上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