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饶远惊愕地看著程伟鹏,而对方则是轻轻蹙眉看著自己。
“那年我大一,刚放暑假回家没多久,哥哥也刚好休假在家,本以为是个一家团聚的好机会,谁知母亲的事还是东窗事发了。也不知她是故意让父亲发现的还是她低估了父亲的能力,竟然发现了她在外面有了人。当然这是我後来才知的,事发生的时候全家人都睡著了,我也是听到争吵声才赶去的,寻声跑到现场的时候我就看到母亲已经倒在血泊里了,拿著刀、满手满脸都是血污的,是面目狰狞的父亲。”
程伟鹏拉过饶远的手,在爬著伤疤的左手腕上轻吻一,又抬起看著饶远的双目:“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饶远的表像是在故作淡定,但他闪烁的神骗不过程伟鹏的双。程伟鹏有些後悔了,他甚至害怕得有发抖。将手伸被窝里握住了饶远已然冰冷的右手,刚想开阻止饶远就继续了话题。
程伟鹏了凉气,双手也不住地颤抖起来。“阿远,别说了。”他的声音颤抖著,因为他捕捉到饶远中的一抹悲伤,他不想饶远再慢慢回忆起不堪的从前了。
程伟鹏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饶远就用左手摸了摸他的,程伟鹏这才回过神,用过度受惊的神看著饶远,又用力抓住了饶远准备缩回去的左手,饶远被程伟鹏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怔。
谁知饶远摇摇示意自己没事,继续娓娓来。“後来我才知,母亲那时候已经有了别的男人的孩,父亲不容许自己的真心诚意被如此糟蹋,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让他举刀刺向了母亲的小腹。送院抢救後的母亲由於胎死腹中,又大量血本没救了。父亲被带去派所之後也是疯疯癫癫的,之後被诊断神异常,现在还在神病院里面蹲著。家里一失去了梁可以说是对整个家都是毁灭的打击,父亲原来的事业也遭受了重创,哥哥只好辞工回来打理,几乎是从再来。而我呢,还是一个大学生,什麽都不了。那次之後哥哥对我的态度也是一落千丈,只是特定时间给我寄生活费,对我不闻不问,直到最後大家都形同陌路人了。”饶远说完,竟然自嘲地苦笑起来。他动了,慢慢左手,伸到程伟鹏的面前。
程伟鹏低,看著握著的手臂,鬼使神差地用指腹摩挲著小蜈蚣一样的疤痕。
饶远藏在被窝里的右手反过来紧紧握住程伟鹏的手:“只要你不离开我。”
,商人的心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可能他是真的著母亲也说不定,但他藏著掖著,母亲无法受得到,所以才有了後面的事。”
“我不会再让你有傻事的机会的。”程伟鹏认真地说到,语气真切得相是许一个诺言。
“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觉,任你心如磐石也会被那种孤寂击得千疮百孔。我选择了极端的法,死过了,又活了过来。”
天外面已经完全黑了,路灯亮了起来。接著惨淡的白光,程伟鹏看到饶远手腕上那条狰狞的疤痕,他的心似乎停止了一般。他不发一言,微张了嘴,怔怔地看向饶远。
饶远轻笑起来:“哪里学的琼瑶戏?”话虽如此,但还是将人拉了过去拥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