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饶远上了床,程伟鹏还是觉得不妥,无论如何也要说自己的腰确实不行了,不能和他亲。
痛的地方让程伟鹏‘嘶嘶’地叫起来,饶远见程伟鹏吃痛,不忍他受罪才放轻了动作。
没想到饶远会问起自己这些,程伟鹏动了一,侧脸贴著枕。
“嗯?”程伟鹏不觉得这个天有这麽大块煎饼能掉到自己上,虽然扔煎饼的是饶远,但也有命中率的问题。
程伟鹏见饶远一脸阴云,犹豫了一,还是咬咬牙,将衣服脱了俯卧在床上。
只见程伟鹏脸一青,动作稍微迟缓了些,但还是慢慢走向床铺。走到床前准备躺之前他又停住了,转过脸看著饶远可怜巴巴的表:“我真的只是好奇而已……我不是有意的,而且我也看不懂……对不起,真的。”
瞄了程伟鹏几,饶远又继续说:“是想在家里给我养著还是想去找工作?”
“如何?”饶远看到他的表有些害怕。
见程伟鹏装鸵鸟,饶远又轻笑了几声,又继续说:“辞职了以後有什麽打算吗?”
“那就行。”
饶远松了气,觉得这事差不多成了,又问:“你会写字吗?会听电话吗?”
程伟鹏沈默一阵,才缓缓说:“我什麽都不会。”
“是大学又怎麽样了?难接个电话写个字都要硕士?都说中学历以的人都去创业当老板,本科毕业的都去给他们打工去了。这话说得一没错,是吧,程老板?”饶远有些调戏意味地用力了几又停来等程伟鹏的回应。
程伟鹏也不客气地得瑟起来,翻过坐起来打著趣说:“也是,你一个教授不也给我腰捶背麽?来,过来躺,
程伟鹏摇摇。
饶远每次听到他妄自菲薄都很生气,他并没有因为学历而看不起程伟鹏。
“阿远啊,我是真不行了,要不我用嘴……”程伟鹏用手支著起,又勉地扭过,当他发现饶远只是坐在床尾,正拧开药酒往自己手心里面倒,看况是想给自己。程伟鹏再也忍不住羞红了脸,原来就他一个人思想不纯洁。负气地将的脸埋枕里面装起了鸵鸟,就听到了饶远嬉笑的声音。
饶远轻轻了气,缓缓:“我缺一名助理,有兴趣吗?”
“哪有这麽容易的事,况且有也轮不到我,我这种学历和家背景……”
“可你那里是大学,我去那里工作於於理都说不过去吧?”程伟鹏用巴抵著枕,烦心事让他的眉纠结了起来。
“少罗嗦,快。”饶远依然不让步,脸似乎比刚才更难看了些。
程伟鹏也不声,算是默许了饶远的调戏。
“就这麽失望?”饶远在程伟鹏的腰侧轻,却不忘言调戏对方。
程伟鹏垂看著饶远,良久才挤一句:“会。”
服脱了。”
发现程伟鹏眉一挑,饶远知他是兴趣的。但他很快地,又恢复了原状。
看到程伟鹏认真的表,饶远有些晃神,但还是继续了话题:“找到了吗?”
“够了,你要有自信心!”饶远生气,手劲也大了些。
程伟鹏垂瞥了饶远一记,反驳到:“当然是找工作。”
饶远知程伟鹏误会了,看著他光的背,又忍不住抿著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