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婚姻,相离与相守,究竟那个短暂,那个长久?
完
这一次,是汽车令我却步,一次,次,又会是什么?不在一起会遗憾,在一起就会幸福吗?生命之中,还有家庭,社会,重要的,不仅仅是。王公主只是童话里的满,现实中的我们别无选择。最后我们谁也没有走过去,尽仅仅隔着一个街,尽走过去,我们就能在一起。我们只知,我与他之间的弦绷得太紧会断掉,我们将堕深渊,但没想到,如果我们松手,掉去的会是那弦--我们唯一的牵绊。
订婚的那天,收到一封从C国来的信,署名是安扬。我盯着那两个字看了许久,心却很平静。因为早已不在年少轻狂。我没有拆信,甚至没有看地址,只是慢慢地把它撕碎。一片,两片……给他一个吻,说声“我你”,跑过那条街,一切,原没有发生,又怎样,让它继续……手伸了窗外,再松开,让它们随风飘扬。未婚妻从后面轻轻地搂住我,脸温柔地贴着我的背,问:“莫言,你在什么?”我回首一笑:“寄希望于绝望。”
天空,透明的像我眶里的泪,蓝得忧郁,晶一般脆弱像我膛里的心,仿佛一碰就会碎掉。明媚的阳光底,我失去了安扬,永远,永远……
间到他的瞬间,我终于明白,今生今世,再也不能像这样一个人,那么彻底,那么纯粹。脑中只满满装着一个念:冲过去,和他在一起!
虽然是化妆舞会,但我决不会自毁形象,所以,我扮的是礼服蒙面侠。我对自己的魅力有足够的自信,这从被我邀舞者的欣喜中表无疑。不知秋绪扮的是什么,尽他与我同来,但我们也没透给对方自己的装束,想必也是什么王之类贵的形象吧。
我一向厌恶上社会所谓雅的交际活动,熠熠的杯光折的都是些粉饰过的虚伪。
我悲观地发现,我与安扬的,注定没有未来。
突然,一辆车呼啸着冲过来。我一楞,生生止住了脚步向后退,睁睁地看着它从我们中间驶过。然而,这一退,却退回了原。我与安扬,就这样站着。呆呆地盯着对方。一辆又一辆车,发刺耳的叫声,从街上驶过,一次又一次,割碎我们的视线,好吵的噪音,却是孤独的寂静,因为,我们又在沉默。
但是今天我不能任。这个化妆舞会几手汇集了本城所有名。作为红叶集团的总经理,我没有缺席的理由,特别是现在,公司陷困境的时候。
有些事,长长久久,尽没有发生。
几曲来,我准备稍作
有些事,轰轰烈烈,然而转瞬即逝。
有冲动想泪,但我不愿哭,所以我笑。闭上睛,我笑得十分灿烂,冲着安扬的方向,“拜拜”的型……我还是胆小呵,没有勇气亲目睹他离去的影。我清楚,“拜拜”二字,毁了我一生的恋。从此,便与我无缘。睁开睛,安扬已消逝得无影无踪。像来时一样,毫无声息,似乎一切都是我的幻像。这一次,他是真的离开,真真正正,彻彻底底,不再回来。
我开始向他跑过去,尽我们之间只有一街的距离。但是,我莫名地害怕,害怕如果这次不抓住他,这一辈,便不会再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