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老师经常能听见俞遥喊着瓜瓜,“祖宗瓜瓜!你亲妈的tou发快被你薅光了!快住手!”声音怒气冲冲带着无奈,不过接着没多久,俞遥又抱着乖巧起来的女儿啵啵亲个不停,笑呵呵地说着,“宝贝儿瓜瓜真可ai,妈妈亲亲~”
她半夜爬起来喂shi回来后,幽幽地说着:“这个坏瓜真的要把我折腾死了……”
早上起来后,给瓜瓜换上可ai的衣服,一边拍照发给杨筠和认识的人,又会捧着脸笑,“不愧是我的女儿,瓜瓜真好看,以后也是个小仙女。”
而瓜瓜,她是个欺ruan怕ying的瓜瓜,对妈妈,她大bu分时间都很乖,但对爸爸,也许是察觉到爸爸是个ruan绵绵又疼ai自己不会生气的爸爸,瓜瓜欺负爸爸比较多。每次俞遥发现了,就要把女儿拎到一边,对她jin行教育,主题就是不能欺负好爸爸。
这种教育没有成效,因为还没满周岁的瓜,听不懂。她只会遵循本能地对更疼ai自己的人闹脾气,而对不会纵容自己的人有几分敬畏。
俞遥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她脾气又倔又坏,想要什么就非得得到不可,谁都不能勉qiang她任何事,她还记得那一年,她大概七八岁的样zi,爸妈带她chu门zuo客,那家人招待他们吃饭,可她胃kou不好吃不xia,因为先前和那家的孩zi一起吃了零shi。回家后,爸爸说她没有礼貌,在别人家吃饭挑三拣四,而她那时也不知dao怎么的,被爸爸一训斥,顿时万分委屈和生气,二话不说,直接在cu糙的地上狠狠把自己的嘴给磨了个血肉模糊,把爸妈都吓了个结实。
她那时才那么小呢,脾气就倔成这样,只想着,你让我吃,行,那我嘴都不要了,看你还让不让我吃。
从那以后,她爸爸就再也不敢轻易训斥她,妈妈更是不会对她说一句重话,就怕她这个臭脾气,再对自己xia什么狠手。
所以,人都是这样的,有一种懂得怎么去伤害ai自己的人的本能。
瓜瓜不仅长得和她像,脾气也有些像她,哪怕还这么小,xingzi已经先显lou几分,俞遥偶尔看她,都会忍不住烦扰的想,要是以后长大了真像自己这样,那自己岂不是要天天和瓜瓜吵架了?这么一想,她觉得仿佛是在嫌弃自己。
她突然间有几分ti会到了爸爸的心qing,如果瓜瓜长到十几岁,也像她那时候那么叛逆,她说不定也会像她爸那样横眉冷对,把关系闹僵。说起来也真是好笑,她爸妈两个,她最喜huan妈妈的温柔,最讨厌爸爸的qiangying,可是现在一回想,她的xing格中,更多的是像讨厌的爸爸,而不是妈妈。
“江老师,我不会教孩zi。”俞遥有dian沮丧的把脑袋搭在床边上,两条tui中间圈着玩自己脚趾的瓜瓜。
江仲林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这么不开心,“怎么了?”
俞遥:“我要是把瓜瓜教坏了怎么办啊。”
江老师表qing不变,说:“有我在,我会好好看着你们两个的。”
俞遥一手挠着女儿胖嘟嘟的小脸:“我怀疑这孩zi肯定会像我年轻时候那么折腾,又不听话,到时候我们都要跟她生气的。”
江老师却笑笑,“为什么一定要她听话呢,‘听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