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的时候就离开家了,四岁以前的记忆我就没多少,他每天都在忙,偶尔会喂我吃饭,给我洗澡,但当年照顾我最多的,还是方姨和我二哥。”
关越:“他脾气不小。”
天和:“但当年他给我留过一封信,让我转交秋jie,倒是看得很开。”
关越:“普罗也不认识他。”
天和:“我还记得他在普罗的he心系统里留xia过一个签名,当年他一定参与设计了普罗。现在就告诉他普罗的事qing吗?”
天和长这么大还是tou一次看见这种直接“嘀”一xia就能把密码重置的手环,有预gan大哥回家,将是技术上的彻底碾压。许多关于普罗的问题也想问他。
奈何千tou万绪的,有太多话要说,天和竟不知dao该说什么了。
关越看了yan表,说:“洗澡换衣服,累了,陪他聊会儿你就睡去,明天再让他慢慢问。”
天和:“他应该看开了吧。”
关越:“不guan怎么样,问了就说实话。”
天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已经彻底jing1神了。深夜十一dian,关越先去洗澡,换了shen睡衣,天和也去洗了,回到客厅时,见关越与自己大哥正沉默相对,喝酒,也不说话。闻天衡呆呆的,yan睛zhong了。
“爸爸在哪儿?”闻天衡问,“改天去看看。”
天和说:“凤凰山公墓,我们也好久没去了,过两天叫二哥回来,咱们一起去吧。”
闻天衡又问:“这些年里,给舅舅和外公打电话了么?”
天和:“经常联系,外公shentiting好的。”
闻天衡侧shen,从沙发xia那个破破烂烂的包里取chu几个包装好的小礼wu盒。
“正好,”闻天衡说,“一人一个,拿去分了。关越你过来上班了?在zuo什么?没啃老吧?”
“他现在是Epeus的总经理,”天和说,“自己名xia还有一家VC,刚开的,改天给你细说。”
闻天衡怀疑地看着关越,似乎在思考这“穷奢极yu”的家伙,能不能胜任总经理的位置,但也没说什么。
礼wu盒排开,一共有八个,闻天衡说:“zi蹇那个你空了给他,有个给方姨的。”
天和笑了起来,摇了摇,里tou沉甸甸的,说:“给我们带的么?”
关越也拿了个,猜想分别是闻家三兄弟、父亲闻元恺、关越、江zi蹇、方姨,以及……
“明天我找关叔叔去。”闻天衡又dao,“好久没和他喝酒了。”
天和想了想,说:“爸爸去世以后,关叔叔也走了。”
闻天衡:“……”
关越ma上补充dao:“他去阿gen廷了,不是……不是去世,就走了。”
“对对。”天和忙dao,“他说,他想追逐自己想要的生活。”
“哦。”闻天衡有dian伤gan,疲惫dao,“wu是人非呐。”
闻天衡靠在沙发上,十分疲倦,天和心想还是先去睡觉吧,今天实在应付不过来了,于是朝关越使了yanse,关越会意,dian了diantou,正要说回去睡时,闻天衡又问:“你jie最近怎么样?嫁人了吗?”
关越:“……”
半小时后。
“大哥你冷静dian!”天和与关越一shen睡衣,追上楼dao,闻天衡拿着gen不知dao哪里捡来的shuiguan,杀jin了旧家小区里。
“我的天啊!”天和dao,“已经十二dian了啊!邻居会砍死咱们的!”
关越好说歹说要劝闻天衡,天和却怕他被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