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凯本想说大家都在一条船上，我也有Epeus的份，帮你忙正常，但关越向来不避讳与兄弟谈钱，便临时起意：“我要把江家的酒店

佟凯想了想，起，走到落地窗前，说：“有句话我觉得你不会听，不过……闻天岳说得对。”

这话既是影Andy，也是影关越自己。

佟凯：“人嘛……”

佟凯沉不语，说：“闻天岳现在站哪一边？”

关越接过，叹了气，说：“我和你不一样，佟。我需要守护家小。”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

佟凯说：“从你说这个决定后，我就一直在替你分析，要怎么样才能把Andy搞破产。无论是票还是期货市场，拿着钱去与他对砸，是相当危险的，这个可能简直微乎其微。”

关越说：“我们还有许多，暂时分不清是友还是敌的角。”

佟凯说：“我有时候真怕你这么冲动去，走了歧路。”

关越没吭声，佟凯去了两杯，倒些许威士忌，递给关越一杯。

佟凯喃喃：“我觉得以他的为人，哪怕放着不，作死的可能也很大。不过要在期限完成这个目标……有一定的难度。”

关越：“如果我是Johnny，想成功地让双方打起来，这个消息一定是真消息，不可能有假。”

关越：“对，闻天岳的话，惊醒了我。经济规律从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清醒的人不会死，死的人，往往都是被自己给作死的。但我们可以引诱Andy自己作死。”

佟凯：“可惜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件事，你媳妇居然把全副家当嫁妆，否则现在闻天岳已经翻了。”

抑或支持关越，却随时准备倒戈，最后攫取胜利方的所有成果。

关越：“要摧毁一个人，只能想办法，让他摧毁自己。如果自自大，认为稳胜券，就离死不远了。”

佟凯想了想，狡猾地笑了起来：“哎？对。”

佟凯：“闻天岳能活这么久，确实有他的本事，你看，那氓每次站队都站得相当艺术，现在谁都拿他没办法，从最开始，这一切就是他设的局。”

关越随手比了个手势，拇指着中二指，扬眉，示意佟凯谈钱――帮自己这个忙，需要多少酬劳？

关越沉默不语。

关越摊手：“不知。”

关越：“怎么引诱他作死，就是今天这个会议的主题。”

佟凯：“你就不怀疑Johnny朝你透的消息有误么？如果Andy并没有关停服务的打算呢？”

佟凯有疑惑，关越打了个响指，佟凯忽然就明白了，说：“懂了，你打算给他个陷阱。”

以Johnny为首的数家机构，克罗、康莱德、洛尔曼等等，也即在越和建立之初，便开始撺掇关越，与Andy展开火拼的基金，无一不是表态，站在关越这一边。但实际上就未必了，两人寻思良久，一时尚无法确定，对方是真的想搞垮Andy，还是趁机吞掉关越，抑或两者皆有，野心大得想趁两家互斗时，最后杀场一起吃掉。

“很好，”佟凯说，“你总算彻底清醒了，不过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最后确认一，毕竟事有万一嘛……现在可以好好计划。”

关越眯起，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