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上起，跑三楼工作室里，抱电脑，连接加拿大主服务。

“普罗？”天和忽然意识到不对了，“说话。”

关越四顾，仿佛明白了什么。

天和，坐到沙发上，关越回到沙发前坐。

天和摊手：

客厅里静悄悄的，普罗没有在音响里回答。

天和：“数据……所有的数据都无法再访问！它隐藏了自己！”

关越：“等等，AI还在？只是拒绝你的访问？”

关越不解地看着天和，天和又喝了，有迷茫地说：“从哪里开始呢？从我得知普罗存在的那一天开始……普罗，我必须告诉他真相，我相信关越会接纳你的。”

关越：“别着急，听我说。”

关越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听见的，这么一来，所有的问题――从Epeus传破产那天起，都解释通了。

关越看着天和的双，天和沉默片刻，想了想，抬看关越。

于是天和从开始，朝他交代了普罗现的经过。关越起初充满了震惊，继而一脸茫然，起到落地窗前去，天已大亮，鹦鹉醒了，蓝猫打了个呵欠，给自己洗脸，鳄还在冬眠。

关越：“怎么了？”

关越的手机又响了，他把它静音，说：“Andy是冲着我来的，是我连累了你与AI。我应该能想到，普罗对你来说非常重要。我昨夜想了一晚上，虽然目前还没想到最合适的办法，但我收回我的话，一定还有别的解决之。”

“我知海外的服务机组中，所保存的数据对你来说很重要。”关越说，“可我以为那只是Epeus两大招牌件的心技术机密。我懂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相信我吧，宝宝。”

“喝？”天和知自己不该早上一起来就喝酒，但他觉得关越也许需要，于是给他倒了威士忌，关越伸手来接，天和却把杯放在桌上。

关越突然就有不祥的预。

天和：“昨晚回来后，我与普罗仔细地商量过。比起数据搬迁，我更宁愿用另一个办法来解决。”

关越抬望向楼梯，快步上去，天和正在洗漱，关越便沉默地楼去，打开饮机，给他接了一杯温，翻找吧台里的海盐罐，拈了盐粉去，用搅拌棒搅匀。天和楼了，关越将递到天和手里。

关越已经很疲倦了，他一夜没睡，却依旧撑神，示意天和相信自己。

天和喝了温盐，与关越沉默对视。

发来数条消息。

“我不知。”天和飞快地输密码，但无论多少次，都显示密码错误。手机上，家庭局域网控制系统……所有的系统里，普罗的授权消失得净净。

“临近四月时，我将联系硅谷，提前召开发布会，公布普罗的存在。我还将开放服务的分授权，签订一个国际技术共同开发协议，协议的主要目的，是在以尊重普罗米修斯的意愿为前提，实现新的开发过程。”

天和：“这里面有些事，我还没来得及朝你解释，或者说，普罗不希望让你知太多。”

“不，”天和摇摇，“不是你想的那样，先听我说完详细的经过吧，过后你也许会有新的判断。”

天和：“……”

远传来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响，楼上，天和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