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说给关越听的，语气已经很严肃了，关越也终于冷淡地答：“我知十四亿有几个零。”

两人一起看着关越。

财务长是个很会看的聪明人，但有些话，哪怕关越不，他也必须说。

“只要闻天岳在，就不会有机构再给Epeus注资。”财务长说，“所以闻天岳才是真正背锅的那个，至于闻天和嘛，业界多多少少，会对他生同之心，惦记着当年他们父亲的旧，伸手来，拉他一把。我现在甚至怀疑，闻天岳正在海外远程控闻天和。”

财务长了气，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忍了。

“十四亿。”财务长朝佟凯说，“这不是开玩笑的，佟总。”

“你觉得这项目能赚钱么？”佟凯说，“还是只是投来玩玩？这关系到我要怎么你们的这个意向与正式合同。”

关越低，眉皱了起来，专心地研究手里那个小小的炮台，它和说明书上的长得有那么一不一样，多了个两毫米的凸起，关越已经打算把它粘上了，直觉却提醒着他如果这么粘上去，就像决策的时候忽略了一个小小的细节，后面会毁掉整艘航空母舰。

佟凯说：“我越权地问一句，反正贵公司早就习惯我越权了。”

关越默许了。

财务长依旧不死心地说：“只是破产的延期担保，我觉得没什么，这分利息和成本都是小意思，但是涉及到破产本的担保，就是两回事了。”

佟凯：“Mario，你今天的话很奇怪，不像平时的你。这是资，不是在玩，不带场外召回复活的，破产就只能变乞丐，同不能当饭吃。”说到这里，倏然静了，办公室里，只有关越用工刀切断连接的“啪”一声轻响。

佟凯想了想，说：“还好，两亿多金，万一人民币跌破七了，也就两亿。”

“我也喜。”关越专心地看着模型，也不抬地说了四个字。

佟凯说：“老板的金手指百战百胜，天无敌，不过到了合同阶段，评估程必须走，所有的会议，绝不能从简。就像Mario说的，延期没问题，真正到破产担保的时候，还是要接受业绩评估和投票的。”

天和：“一个五分钟的演讲而已，这还要假唱也太丧心病狂了。”

天和：“那就让他们听着吧，超时间也没人敢把我从台上行抬去……好了，先这样，

“疯了。”佟凯想了想，最后给了最恰当的评价，“但是我喜。”

“我有信心。”关越随答，最后还是放弃了行粘上去的举动，放手里的炮台，换了一个，与说明书行新一轮的对照。

：“显然，闻天岳知玩脱了，一旦公布自己的财务明细，任何人都不会手来救他。他只能跑路，把摊甩给弟弟闻天和。让闻天和通过人脉关系，来挽救公司的命运。”

如果不是工作原因，财务长简直不想和这些有钱人说话。

关越“嗯”了声，很满意佟凯在关键时刻这么识大，说：“准备TS。”

天和终于完他的PPT，朝摆放在沙发上的一排小公仔们演示了一次，普罗说：“如果你很在意，我可以使用你的声音，在公放频里自动播放，你只要对型就行。”

普罗：“我只是怕你太投了，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