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能不能别再提这个人了，我好不容易才忘掉的。”

江蹇忙：“对对对，像我家司机那样。”

天和艰难地演示了抖，江蹇说：“见面的地呢？选在星巴克怎么样？”

“我不烟，服务员！倒茶！”江蹇旁若无人地喊。

江蹇：“？”

领班一见天和，便前一亮，忙将他带到二楼，上了餐前酒。这家由四套别墅改装的两层小餐厅里种满了花，二楼只有两桌座位，一楼则开放预订，闹哄哄的一片，饭时间，不少老外拖家带地坐着。

天和的注意力已不在江蹇上了，转望向楼。

领班还以为江蹇中了邪，正拿着柠檬罐走过来，吓了一，说：“江先生？您想喝什么茶？”

普罗在耳机里说：“我不太明白你的受，不过我想，通话频率最的朋友也许能为你缓解焦虑。”

普罗：“天和，你教他通过

天和已经很久没来芬克了，这家店在中国开业八年，曾经号称只接待熟客，去年开通百夫长信用卡预约服务后，顿时变成了一家奢华闹的菜市场，随即上了专访，一场混乱后，接收了海量吐槽，收到的砖足够盖二十公里长城。天和觉得餐厅里实在太吵，尤其周五晚上，于是减少了来吃饭的次数，但今天，他正想验人间烟火气。

和：“去芬克吃吧，今天忽然想起他家来，有怀念。”

“没事，我们在排演话剧，练习一。”江蹇又朝天和说，“然后呢？”

天和接过手机，随手摘耳钉戳去，替他换卡，说：“谈吐很容易卖你，坐来以后，你要准备一包烟，红梅或者中南海，和火机放在一起，然后打个响指，大喊‘服务员！倒茶！’。”

天和嘴角微一翘，答：“谢了，普罗。”

天和约好地方，挂了电话，站在人群中，环顾四周林立的楼大厦。

江蹇上了楼，朝天和了声哨，拉开椅坐，说：“我决定伪装成一个酒店门童，去见见网友，你看我今天的打扮，像不像？”

天和：“准备一个钱包，里面满打折卡，五六张信用卡，剪发的VIP贵宾卡，各种会员卡，一整排，好放整齐……”

天和侧，说：“普罗，然后呢？”

普罗：“需要主意吗。”

天和：“普罗是一个语音智能搜索程序。它问你带钱包了吗？”

普罗：“关越晚上来这里吃饭的概率只有0.7%。”

“为什么？”天和侧往一楼瞥去。

天和说：“可以，这很适合，买饮料的时候，要用招行的积分兑换，不能说‘白就好’……”

江蹇掏手机，聚会神地：“我还了一个大众评App……”

两人面面相觑，天和现诡异的表，江蹇茫然：“不像吗？这是我辛辛苦苦、亲自在淘宝上买的！助理还帮我排了好长的队。喏，她们还给我找了个碎屏的iPhone手机。”

江蹇门既不带钱也不带钱包，上多只有一张卡，天和又说：“然后脚要跷起来，像这样，坐着一直晃……”

第6章

江蹇一拍大：“对哦！”

“来芬克吃晚饭相对而言是个好主意。”普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