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先生怎么也是书香雅士,怎么结交的都是这种人?”
终于找到了玉洁,也看到了卜清河,可之前想一诉衷的事已彻底被她抛之脑后。她想告诉卜清河安红豆的事,却始终不上嘴,最终几人寒暄一番后被卜清河关门谢客,放了去。
玉洁没有私奔,那安易生呢?并且,玉洁去找卜清河作甚?卜清雅的大脑还同时没有理过这么多的问题。
一个侍女端着茶过了去,安红豆将盒递在卜清雅手中:“好妹妹,就当是全了一番心意。”说罢将盒在卜清雅手中,依依不舍的离开。
盒:“表哥大婚,妹妹我不想现扫人兴致,惹他生厌。小小薄礼,你替送过去吧,他若要你就给,他若不要,你就自行置了吧。”
可能都在准备自己的事吧,卜清雅自问自答,有些累,和妹们去张罗布置完崔秦瑶新婚之,如此一日就过去了。
崔秦瑶笑笑,命一旁的丫鬟绵针收。
“妹妹手中这盒好生漂亮,只是不知盒中所载何?”
卜清雅对安红豆没好,本能的推了推那盒,如避蛇蝎。
崔秦瑶房里没有玉洁,她简单的打量了卜清雅一,便将目光放在了她手中的盒上。
第二日,大婚。
几人分寻找,玉洁却是在卜清河那边,孤男寡女共一室,还是在别人新婚前的一晚。青绿两位女心里暗想这玉洁也太不顾忌了,这让人家老婆怎么想。
崔府张灯结彩,院里驻满了来贺的散人,个个装束怪异,凶横恶煞,像是土匪集会。
当年在卜府的时候,娘亲周氏对安红豆私里诸多抱怨,说她天凉薄,现在又跟着老太太习蛊,若是心术不正,或是走火乱了神智,恐怕又是一大祸害。
玉洁心中不卜清雅的疑问,“这种人”很明显的括了彩云轩。而且,安易生似是真的离开。离开也好,他对卜清河死了心,自己也好天涯海角的找他去。
玉洁不在崔秦瑶那,卜清雅便去玉洁的客房,也不见人,便回去和青绿两位女说明了况。两位女面一沉淀来,三人同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该不会是和安易生私奔了吧。
这一番折腾,卜清雅早忘了是要来什么的。
卜清雅不解,但看到扇她就想起了大,自从大嫁南安王府,音讯全无,哥哥也没去打探。
一重重的过场走过,茶喝了一杯又一杯,没有人上前搭话。估计都吃过彩云轩的苦,心
卜清雅珠乱转,飞快找了个不太像借的借,:“娘亲托我送给大哥新婚贺喜之用,现在既然被嫂嫂看见,那就先赠给嫂嫂了。”
有人来了,安红豆搂着卜清雅侧过,将隐了草木之中。
安红豆对卜清河芳心暗许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早在卜府就人尽皆知,只是不知为何这几年,两人各自避而不见,再见也毫无半往日的分。卜清雅不懂其中的曲委,拿着盒,继续去找崔秦瑶。
安红豆神失落,复又堆上笑:“妹妹莫怕,只是普通的玩意。”说罢打开了盒,里面是一把扇,普普通通的一把扇,半新半旧,看样还是个二手货。这东西用来祝贺,显得颇寒酸,还没有外面的锦衣玉盒显得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