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本来是不关林晓盈什么事,他只要安心在房中养胎便是,可是京中难免有些浅的夫郎上门来拜访。这些夫郎的夫君都不是些大官,却各自都携自家的嫡哥儿庶哥儿,明便能瞧是冲着安家侍君的位置来的。对于这事,安阿么有心让林晓盈去理,毕竟这些小官家的夫郎也不是什么大事。
林晓盈了,示意他们可以坐了,对于这些年纪比他还大的夫郎对他俯首称臣什么的,他实在应付不来。
林晓盈现正怀着孕,打扮上要比从前更细些,唯恐什么东西冲撞了腹中的孩。平日里也就不用脂抹粉了,今日安阿么有意让林晓盈长长脸,他房中伺候的几个哥儿自是有尽了苦心,力求以最简单的妆容达到最佳效果。林晓盈在这个方面倒是不及他们用心,只:“你们也不用太过求,不过是见几个不认识的夫郎与哥儿,又不是见皇夫郎什么的,何必如此用心。”这一语倒是破了阿清他们的苦恼,他们只想着让主君以最佳方式艳压群芳,却忘记对方只不过是小门小的哥儿,真真不值得他们如此用心,太过在意反而会抬别人的价。
由于安府这段期间动静不小,林晓盈有喜的事自是传。有人喜有人忧,这些都是想要安府作侍君的。喜的是,安家主君怀胎前三月,安珉自是不能碰林晓盈,只能忍着,可这汉哪个不会偷腥,倒是只要将人往跟前送,还不是照收的份儿。忧的是呀,一些个着当安家主君的梦,如今耳闻林晓盈有有喜了,主君之位只怕的更稳定些,自个儿的梦也是落空了。
放望去,厅中的哥儿都是心打扮过了,对于他们,林晓盈实在是拾不起什么好来,也不与他们什么样,便挑明了问:“不知各位夫郎携自家哥儿来访有何要事?
从孩的肚兜开始练练手,肚兜自是最简单不过的,但奈不住林晓盈得细致,他不但向几个生过孩的么么询问了孩刚生的大小,以及长大的速度,力求的肚兜是最合适不过的,还在小小的肚兜上绣上了花,不知寻了多少的绣花样,这肚兜上的花纹还不重样。
等林晓盈前往后厅时,客人早已到齐了。本来这人呀,唧唧咋咋地吵成一团,可等到林晓盈现却顿时安静了。
安阿么也让着他忙忙,只要不太久伤了睛就行。在家衣裳至少比整天想着门逛逛来的好。只是苦了安珉,在三个月期间,他不仅不能碰林晓盈,还要忍耐着孕夫的一些无理取闹,但他也是甘之如饴。
夫郎哥儿们纷纷打量这妆容素雅,却依旧昭显大家派的安家主君。
几个稍微能说的上话的夫郎先上去行礼问好:“诰命夫郎万福。”
林晓盈在安府里也是过了不短的时间,不知的人只以为他就是在安府里享福的,却不知作为一家主君要学会这其中的条条,安阿么给林晓盈作了不少的榜样,教了他不少大家主君该知的知识,是将林晓盈培养了一种贵气。
翻了翻访者的拜帖,林晓盈只简单地理了理着装,由于现有喜,衣橱里的衣裳都改成了宽松款的。他寻思着与这些夫郎哥儿的对话也不会太有趣,便将要绣的婴儿衣裳带上,方便制作,总比坐着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