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早说?”
天气渐,总是容易渴。
许亦懒得瞪他,拖着巴,轻轻叹息:“可我没有把握能说服舅舅,你知,小孩在大人面前说话没什么分量,他未必会帮这个忙。”
许亦抿抿嘴,心里怪异的觉愈发猖獗了几分。
“这是什
……
还让不让人活了嘛……
江铎目光掠过她的小圆脸,莫名想起夏天吃的蜜桃,咙动了动。
他收回目光,打断这氛围:“你艺考是不是彻底没戏了?”
许亦用笔蹭蹭脑袋:“可我一看见数理化就心烦焦虑,上课完全跟不上老师的度,公式也背不住。”
江铎哼笑:“你还不算无可救药。”
许亦暗暗调整呼,正要平复心绪,不小心抬,却见江铎的耳越来越红。
他看着她,像在认真等待她回答这个问题,为什么会这么笨。两人并排坐着,离得有近,说话间他的气息若有若无萦绕过来,许亦心乱了好几拍,晕转向,愈发觉得不自在。
“嗯。”
许亦暗自松一气,眨眨:“可能还有戏。”她说:“我想争取舅舅的同意,看他能不能钱资助我。”
好死不死,这一刹车,后的人意识抱住了他的腰,细白的胳膊搂了大半圈,并且再没有放开。
他又在什么?
“这么快?”
江铎清咳一声:“有那么紧张吗,一直抓我的肉,痛死。”
许亦尴尬:“我抓到你了?”
“你还知自己基础差呢?”江铎言辞嘲讽,语气却异常轻柔:“一开学不就复习过一元二次方程吗,你怎么会这么笨?”
许亦说:“看一条光明大摆在前,无论怎么样也得放手一搏吧,否则我真不知自己还有什么前途。”
啊啊啊……
“早就完了。”
“你以为像你,每次都拖到最后一刻才拼命赶。”江铎不知自己为什么变得啰嗦:“如果你能学会先吃苦后享福,人生会自律很多。”
江铎挑眉:“我还以为你深受打击,从此放弃这条路了。”
江铎听在耳中,默然片刻,从袋里掏一张纸,打开来,上面潦草记着一些数字:“不怎么开,艺考需要的花费你自己心里应该要有个数。”
天呐,有什么好掩饰的,她到底在想什么?!
两人上楼,许亦找杯给他倒,然后从包里拿课本和卷,摆在餐桌上,问:“你作业写了吗?”
他被问住,转找地方锁车,随答:“刚才没觉得痛。”
“……”许亦并不是要趁机占他便宜,只是惊吓过后呆了一会儿,再回神时已经找不到松手的契机,怪怪的,总觉得现在松手会很刻意,像在掩饰什么似的。
很久很久,终于骑到她家小区,江铎停车,摘耳机还给她。许亦从后座来,没敢与他对视,垂收起MP3装书包。
许亦努努嘴,拉开凳:“实不相瞒,要吃透,恐怕得追溯到初中的一元二次方程,我最大的问题是基础太差……”
“公式必须背,而且要理解,不然背了也不知怎么用。”江铎敲敲桌面:“坐吧,不要垂死挣扎了,先从错题开始,理解公式,再理解解题思路,直到吃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