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是游魂？”

“引导鬼魂渡河的人，把他们送轮回。”韩旭嗓有些发涩，他从来没有想过孟凡宇不是个普通人，只是觉得有些没来由地讨厌他，没有想到他不仅不是普通人，还会有这样一个份。

“不知，应该不是吧，如果他只是个游魂，孟凡宇谈不上‘对付’他……”

“韩旭！”陆远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韩旭有没有在边。

陆远松了一气，这才真正地清醒了过来，看清了自己正躺在孟凡宇家客厅的沙发上，韩旭靠在他旁边，还闭着。

“小时候听说过，渡守是游走于生死之间的人，那些游魂，被送轮回，不肯走的，烟消云散，”韩旭笑笑，“我小时候还羡慕，觉得这样的人很酷。”

“什么？”

“要试试吗？”韩旭看着陆远。

“那就去试试吧……”那人对于韩旭的话并不在意，指了指陆远，慢慢地又佝了，伏到了地上，一地退到了孟凡宇的边，“用你的血。”

“嗯……”旁边传来韩旭有些不太清楚的回应。

陆远闭上了睛，他想起了从陆家岭来的那天晚上，肖雨在他前消失的景。肖雨……就是个游魂吧，在孟凡宇面前，消失得那样轻而易举。如果苏墨只是一个游魂，孟凡宇要送走他或是消灭他，只是弹指之间的事。

陆远还没有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前的东西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就像灌了铅一般，在黑暗当中飞快地向坠去……

“我不知，滴上去？如果是要泡

“那个怪说的，用你的血。”

两人在沙发上坐着，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脑里还是刚才在通的尽碰到的事，那个诡异的空间，和那个诡异的人影。

“渡守？”

他意识地伸手摸了一前，坠静静地挂在脖上。他坐起来，在韩旭的脸上轻轻拍了两：“醒醒。”

“不知，我们上来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们连你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你说的话，”韩旭冷冷地开了，“也不要指望谁会相信。”

韩旭上看起来一切正常，他检查了一，没有伤。

“你知？”

“怎么回事？”韩旭开了，听声音应该是没有受伤。

“怎么？”

这句话刚一说完，陆远猛地觉得原本包裹着他的那些黑雾全都消失了，脚如同踩着棉花又踩不实的觉也消失了，这一刻他就像是突然被置于纯净的空气当中。

“你……”那人的指甲又慢慢伸了来，指着陆远，“如果有需要……他一样会牺牲掉你……不会犹豫……”

0年师父！可又能怎么样，只要他需要，他可以牺牲掉任何东西……他的心里是空的，他没有别的念，唯一的目的就只是要对付苏墨而已！”

陆远猛地抬起看着这个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孟凡宇要对付苏墨？虽然他知孟凡宇和苏墨之间肯定有某种瓜葛，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关系。

陆远想了很久，慢慢地开了：“这个坠是孟凡宇的，哥说过，缚灵瓶是渡鬼的人用的东西，渡鬼的人……是什么意思……”

“渡守，”韩旭轻轻地接了一句，“孟凡宇是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