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低低地说了一句,边上的几个人都惊呆了。
这次几个人都用了全力量去压着正奋力挣扎的孩,几乎都要被他挣脱。
抑着痛苦的重呼。
他终于听到了那孩从深发的惨叫和悲鸣,他冷冷地看着孩拼命地挣扎,好几个人才能将他在条桌上。
陆远几乎是用尽了全的力气才将苏墨盖在他睛上的手推开,大大着气,因为震惊和恐惧而颤抖着。
但使用的方法却很简单。
苏墨站在他面前,嘴角挂着一丝看不真切的笑容。
齐修恒自觉并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但为人父母,为了弘文,却是什么都得来,什么都得去手。
“因为这样,所以你才……”陆远靠着墙,手因为烈地刺激而意识地握成了拳。
这次他拿的东西较之铁钉简单的多,只是一竹签。这竹签也不是随便捡来的,这是柳长用了什么法制过的,能驱邪灵。
随即有人上前来,将一罐火油倒在了孩的双手上。
孩的双手正在一地起着变化,被烧焦的肉一块块脱落,像是有东西在黑焦之萌生一般,渐渐的来的,竟是光洁如新生的肤。
“果然是个邪煞!”齐修恒又惊又怒,这样的祸害竟然在自己家里养了十来年!
“看见了吗,”他冷冷地开了,“怎么不看完呢,这不是一次,是一次又一次……”
接去,竹签隔着缠绕着的布条,对准了他的睛。
齐修恒拿过灯,凑了过去,火油一碰到火苗,上着了起来,孩的手刹那间变成了两团火球。
火团燃烧了很长时间才慢慢熄灭,黄纸自然是早就被烧了个净,齐修恒皱着眉走上前,看着已经晕了过去的孩,视线落在他已经焦黑的双手上。
……
柳长给的方法有些诡异,齐修远心里并不觉得这像个法,反倒更像是私刑。但他一面要为弘文留着这个孩,一面又怕这孩最后害了弘文,相较之,也只能听从柳长,总归是得了的人。
“不全是。”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六,停更,咳咳,终于到我的休息日了,嘿嘿。
齐修恒拿一张黄纸,上面有些古怪的文字,他柳长说的,将黄纸穿在了钉上,然后将钉了来,孩手上涌的血立即浸透了黄纸。
孩动了动,似乎是醒了过来,屋里的人都有些害怕,齐修恒狠狠地盯了一圈,在他的注视,又有几人上前去住了孩。
他捻了捻手中的竹签,对准那孩的耳朵,慢慢扎了去。
“你……”陆远说不话来,真实的一幕如同就发生在他前,那个孩就是苏墨,他痛苦地挣扎和呼喊还在陆远的脑里反反复复现着。
竹签一掌长,没了一多半去,再来时,已经沾上了血迹。齐修恒摆摆手,几人将孩的脑袋扳过来,竹签又慢慢扎了另一侧耳朵。
“他们不想看到我的睛,这是邪煞的睛,他们不想看不看就是了,我也不会时时刻刻都是那样,可是如果我看不见了,”苏墨慢悠悠地说着,嘴角的笑容慢慢淡去,“他们就得每天都看见他们不想看的睛,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看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