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有不好意思，自己这几天的确是有混乱，工作的事还有一堆，全压在蒋志明上了：“蒋哥我……我这段时间碰上事……”

陆远觉得其实自己对孟凡宇并不了解，他对边的人一向如此，哪怕是孟凡宇，只要不主动向他提起，他绝不会去问，也许是因为自己就是如此，害怕别人会起关于自己的事，关于那些对于他来说不存在的过往。

“和这几

“让我彻底地消失……我不想游在这里……”

到办公室的时候，蒋志明正在闭目养神，手上夹着的烟都快烧没了，长长一截灰，看上去是昨天晚上被程队拉去通宵讨论了。他走过去拿了烟缸接着，把烟从他手指间了来。

蒋志明没有上接他的话，站起来走到他边，拍拍他的肩：“你跟我说实话，你碰上什么事了，彭安没事的时候就尽在查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资料科那边都来问我了。”

他看了看被自己睡乱了的半边床，另一半似乎没有人动过，孟凡宇是不会睡沙发的，他一夜都没睡？陆远太阳，起床走到客厅里，桌上有张字条，上面是他熟悉的孟凡宇的字，凌乱又透着敛的奇怪风格。

孟凡宇从来没有向他提起过自己的事，从来没有，陆远一直认为孟凡宇是为了避开这个会让他有不快觉的话题，现在想想，也许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这样简单。

“我可能帮不了你多久了，”黑影挣扎着，突然向他抬起，脸被黑雾包裹着，“你说过，我消失之前会答应我一个要求，我想好了。”

我先走了，早上安排了咨询，家里没吃的，自己去吃。

“你这会还消失不了呢。”孟凡宇背过走到窗边，拉起一角窗帘看着外面的夜空。

无声无息地反复着。孟凡宇冷冷地看着他，好半天才慢慢开：“我累了，你着吧。”

灵魂合一的事，慎重。

孟凡宇的笑容在脸上定了一会，慢慢消失了：“好，师傅。”

蒋志明也不多说，只是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就凭我曾经是你师傅。”那黑影着气。

“我凭什么……”孟凡宇笑笑。

陆远拿着字条发了一会呆，拉开冰箱，除了啤酒，的确是什么吃的也没有。其实孟凡宇很少喝酒，冰箱里的啤酒全是给他准备的，他摸摸冰凉的啤酒罐，叹了气。

“我一时半会解释不清这事。”陆远皱皱眉，他怎么可能解释得清，一个法医跟自己的领导说，自己最近碰上灵异事件了？

陆远醒来的时候看到墙上的钟指着12，他叹了气，又没去上班，他工作这些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状态，他考虑是不是应该请个长假休息一段时间了。

陆远心里一阵懊恼，彭安这个不着调的，查这些怎么能通过资料科这种正常手段！他看着蒋志明，不知该怎么回答。

孟凡宇一直像个哥哥一样照顾着他，能留意到他所有的喜好，他的绪变化，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现，只要他愿意，无论什么况，孟凡宇都能陪着他。这样一个像自己生命里某一分一样重要的朋友，自己却觉得越来越看不清他。

你究竟是什么人？

蒋志明觉到了，睁开了：“你小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