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
简微暮叹了气:“你看错了。”
“等等,我还没说完。”简微晨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一把扯住简微暮的手腕将他往自己旁拽。
简微暮却不这么认为,他了有些发涨的太阳,说:“别说这个了,我去洗澡了。”
简微暮
“什么?”
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简微晨的心脏,他知简微暮说的是对的,他确实的太多了,他也知自己不正常,可有什么办法呢?他本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对哥哥近乎变态的占有,也控制不住自己接来的事。
简微暮再怎么沉得住气也该受不住了,再加上他喝了酒,便将这些年来的不满一并爆发了来:“那你想怎么样?这些年来我还不够迁就你吗?你要我和别人保持距离我也同意你了,你要我每天来见你我也同意了,你不想住校我也同意了,你不想养我也同意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你哥哥就应该什么事都迁就你让着你,你能不能长大一?”
简微暮用手背了嘴唇,震惊地看着简微晨:“你疯了?”
“一。”
“你怎么会喝酒?你以前从来不喝酒的,为什么和那个人一起去你就喝酒了?”
于是简微暮一回到家,就接收到了来自简微晨的质问。
“又是同事?可为什么他和你那么亲密?”
味是很不错的,就是后劲有大。
“我没疯,我清醒得很,”简微晨的嘴角勾了勾,里像是在酝酿着一场风暴,“我早就想这么了。”
事实上那位医生也只是送他回家罢了,可要命的是这一幕被简微晨看到了。
“怎么会看错,那家伙绝对对你有意思!”简微晨想来是自诩直觉还不错,什么人对他有意思,什么人对简微暮有意思,他清清楚楚。
一场聚会结束之后,大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那位医生则是留了来,表示要送简微暮回家。简微暮心其实是有些拒绝的,不过看着那位医生那么持,他觉得只是送自己回个家也没什么,便上了他的车。
简微暮本来就有些晕,被简微晨这样乱七八糟说了一大通就更晕了,他担开了简微晨的手,说:“差不多够了,我要去休息了。”
一秒,简微晨忽然抚上简微暮的脸颊,对着他的唇吻了去。
“怎么能就这样够了?你从来不会这样的,你不会喝酒也不会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我错了什么?还是那个人对你了什么?他是不是勾引你了?我一看他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刚才那个人是谁?”
简微晨一咬牙,开:“可我不想当你弟弟。”
简微暮喝过酒之后便有些晕,他将外套脱了随手挂到椅背上,回了一句:“同事。”
简微暮个比他矮一些,骨却是比他健壮不少,平日里简微暮可是不会由着他拽的,可是今天却不知为什么,他只是轻轻一拉便将简微暮拉到了自己旁。
简微晨扶住了他的肩膀,问:“你,你喝酒了?”
这时,简微晨闻到了来自简微暮上的一些味。
简微暮的大脑在那一刻变作一片空白,直到他到简微晨试图撬开他的牙齿的时候,他才一把推开了简微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