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有，他的左脚脚印比右脚稍微深一些。我想，这要么就是因为他将尸扛在了左侧，要么就是右了什么问题。”林立夏说完这话，又看向肖奕，“肖先生，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人在仓库里扛走尸的时候用的是哪只手？”

第二日，两人再次来到了术馆，打算着之前看到的那个人在术馆走过的路径采取脚印。只是术馆平时人来人往走过的人太多，再加上这一块地方是保洁员每日都会清理的，因此在术馆他们什么也发现不了。

接着，他们又到了仓库的窗外面那一块地方，术馆的背后连着的是一片空地，再往后是一个小区。幸运的是，后面那片空地平日里几乎没什么人会经过，他们恰巧在那边采集到了一个脚印。

“四十五码，这脚还大的。”林立夏说。

将尸摆放在最受的肖家小儿的展会上，就是在向他们示威。而且，那个人又将尸成人标本假装成蜡像，这很有可能是专门在向肖奕示威，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那个人多半是肖奕的仇人，并且还会有一步举动。”

“去吧。”

林立夏了：“记得。”

“可是……汤圆传来的资料上并没有写肖奕和什么人结过仇吧？”林立夏将那几张纸从秦空青手上夺了过来，快速地扫了一遍，发现这上基本没有写任何与肖奕的人际交往有关的东西，也就是说他们本无法从这里得知肖奕与什么人结过仇。

“看……这是四十五码的脚，而且是鞋。”

秦空青打了个响指，接着说：“不过，也不算难猜。从他的作案手法和动机可以看，这家伙对艺术也有一定的了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人将尸放肖奕的展厅的时候先用了一段时间观察肖奕的作品？”

“理是一样的，而且你想想，只有把得像蜡像一样的人标本放在蜡像旁边才会不显不是么？况且肖奕作为被他们家全家着的小公，向肖奕挑衅也就等于是在向他们家的人挑衅了。”

“看什么了吗？”肖奕问。

“我觉得，那没准儿就是在鉴赏，或者说在将自己的作品与肖奕的比较。我猜想，或许那个人也是搞艺术的，并且很有可能也是蜡像的，他与肖奕因为某件事结了仇，从此对肖奕怀恨在心，却又不敢直接杀了他，便杀了他们家的保姆，以此挑衅肖奕。”

“可是这个人却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左手，还像这样一路搬了去。”林立夏摸了一巴，又对肖奕说，“肖先生，在你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一米八五以上，平时习惯用左手的。”

“你们一般来说扛东西会用左手吗？”

“鞋？”秦空青挑了挑眉，“这家伙穿着鞋搬运尸啊，可真行。”

“你说得对，”林立夏了，接着说，“那……明天是要再去现场勘查一番吗？”

肖奕回想了一，说：“是左手。”

“那是因为个啊。”秦空青接。

“可那也不一定是肖奕的仇人吧？”

“不会吧，”秦空青了，“累了或许会换手。”

“是啊，这一确实有些麻烦。”汤建国查资料是快的，可也没办法到什么都调查得一清二楚。那些和纠纷有关的事，汤建国便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