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营都是我初中参加夏令营的事了,还要学什么野外生存技巧,学了我也记不住。”
“不急,到时候再想。”裕汤翻个趴贺浔上,“我们先想别的事。”
贺岩半夜被憋醒上厕所的时候还迷糊着,突然被几句低声交的人声吓一,定神一听又没了。等他正要脱,又听到几声低,鸡疙瘩都冒起来了。
贺浔摇摇:“我都可以。”
好好地陪贺岩玩了几天,他就要回去了。临走的那天晚上他们三个在家里吃了一顿饭,贺浔这会儿开始舍不得他哥了,一个劲地给他夹菜,裕汤看在里,吃醋在心里。
见他们都成双成对的,不甘示弱地攀着贺岩的肩膀。
“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突然觉得很像我小学的秋游。”
当然了,用手帮这种话就是说说而已,开始了哪有那么容易停来?
“有。”裕汤简单说了几句他和贺浔的规划,手里的易拉罐被他得呲啦响:“我想和他结婚。”
贺浔和贺岩一起搭帐篷,正在纠结自己晚上睡哪呢,贺岩开了:“你和裕汤睡这个吧,大一。”
“哎自作孽啊,带这么多。”
“……哦。”贺浔心里一松,没想到他哥主动提让他和裕汤一起睡。哎怎么突然有疚,贺浔一边暗喜一边假模假式地觉得对不住他哥。
“来来来可以吃了~”
“你来,我哥在隔呢!”贺浔瞪着裕汤,小声地说,“等听到了怎么办。”
贺岩听了笑了一声,没说话。转过背靠着栏杆,看到他弟在教江尘言画画。是长大了,这两天不断刷新他的认知。
裕汤呵一气,低去看城市的灯火:“我也要说谢谢。”
初冬微凉,围着炉吃天火锅确实是让人觉得幸福的事。
“寒假的时候我们俩回国呗。”躺在床上的时候裕汤问贺浔,“国旅游也好,你还可以回家。对吧?你有想去的吗?”
贺岩转看裕汤,抬手举着啤酒示意了一:“谢谢。”
贺岩靠着悬崖围栏看城市夜景的时候,裕汤走过来,递给他一瓶啤酒。两个人碰了杯,同时仰灌了一。
谢的是什么,彼此心照不宣,都在酒里。
“欸这话对你男朋友说才对吧?他话最多了。”陈墨戏谑地回敬。
裕汤故作委屈地哼了一声:“都好几天了。我们家隔音很好的。”
“腹之最不可将就你懂不懂。”
贺岩一瞅他那捺不住偷乐的表就知他在想什么,撇了撇嘴,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活例。
洗菜的、睡袋的、搭帐篷的,几个人一边分工一边闲聊。
“……那我用手帮你。”现在的贺浔对着裕汤本没办法说不,归究底还是他自己也很想他。
“我看岩哥更想单着。”江尘言调侃他,“除非你一路上闭嘴。”
一路上他们吵吵闹闹,时间倒也很快就过了。背着行李在狭上走,久了也是累的,连一路话多又哼歌的徐杰都不声了。几个人吭哧吭哧地往前走。贺岩在后,看裕汤把贺浔包里重的拿来都装到自己包里了。
到了营地才发现他们准备得有过于充分,连便携式的炉都带了,说要在上面煮火锅。菜也拎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