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八个字,如同八把尖刀了腾黎的心脏,疼得他不过气来。任何摧残都不如卓陆的这句话来得猛烈,想起前些日的那些折磨,简直如同挠一般。
腾黎的睛微微睁开,目光呆滞地望着自己面前站着的这个大的男人,那副神好似不认识了一般。
卓陆拦住罗越,你先去。
卓总,你这句话让我好等,我只有一个请求,你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些女人,都是徐燃找来的?
是。罗越禁不住夸赞,这个小看起来没脑,整人倒是有一套的,你若是再来晚一些,我想他已经撑不住了。
他们……腾黎从嗓里发模糊不清的声音,不停地……侮辱我……
一群女人晃动着走了过去,不时有人偷瞟卓陆,而后低眉浅笑,甚至还有人朝卓陆抛媚,那副样风的很。这群女人的气异常的好,腾黎上的那些华,几乎都被她们榨了。
你不是一直嚷着要见卓总么?现在他来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罗越大声朝腾黎耳边喊了几句。
罗越狠狠地了几气,最后给了腾黎一个警示的目光,而后走了去。
就是为了盼到这个人。
屋里只剩两个人。
罗越狠狠地朝腾黎的上踢了几脚,装什么装?都这幅德行了,还在这里拿腔作调。
卓陆走了去,静静地审视地上的人。
卓陆拍了罗越的肩膀一,从今以后,你解放了。
腾黎已经无力去说什么了,他的嘴和,不知已经和多少个女人的官接过了,那个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伶牙俐齿,现如今已经彻底沦为取悦女人的工。即便这样,他仍然存有一线希望,他认为自己和卓陆之间仅仅隔了一层窗纸,只要把这层纸破了,他就
昔日风度翩翩的贵公,如今已经瘦骨嶙峋,完全没了人样。如果不看周围这一群珠圆玉的女人,会以为他是毒才把自己搞成这幅样的。
你们都去吧。罗越在外面喊了一声。
罗越先是沉默了半响,而后哈哈大笑几声。
卓陆但笑不语,径直地朝里面走去。
这些都是我的意思。
以往是办公室,现在是牢房。只有这两个地方,腾黎和卓陆真的单独相过。是啊,他盼了快一个月了,日日盼,夜夜盼,好几次只剩一气,都是这个念撑着他活了来。
现在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腾黎却麻木了,觉他本不在,觉站在自己面前的仍然是一团空气。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卓陆对于他的距离,从来都是这般遥不可及。
深凹去的睛此时紧紧闭着,仿佛在忍受着什么痛苦。瘪去的双唇无力的一张一合,嗓里发暗哑的声音,他的耳朵几乎已经听不清任何东西。
上到都是伤,针,腐烂的肤一寸连着一寸。若是放在一个月前,光是这幅模样都会让他直接自杀,但是他却苟延残到了现如今。
你不让我亲自动手,那只会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