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被伤了,洗澡不方便,卓卡丁直接上床睡觉。两个屋之间仅隔了一玻璃,两张床又分别挨着玻璃,两个人只要躺,其实只有一窗之隔。如果没有这层玻璃,甚至都可以拉到对方的手。
心里默默念着经,卓卡丁很快就睡着了。
扭过,依稀看到卓陆是依靠在床上的,并没有躺。
卓陆突然从后面现,吓了卓卡丁一。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魏飞也跟着笑了,你要不要再想一个赔偿?
躺在床上,卓卡丁睡不着了,手上火辣辣地疼,不知是不是刚才把伤划破了。他用另一只手搓了搓,不见好转,便开始从床边寻找凉的东西,想缓解一手心的灼。
方便完之后,刚要提,突然发现已经被人提上去了。猛地低一瞧,看到卓陆的两只手正在自己的腰侧整理。
你……卓卡丁半夜里很难发火,只是单纯地瘪了瘪嘴。
怎么,后悔了?卓陆揽住卓卡丁的肩膀,主意是你想的,会议是你主持的,现在再反悔,不太好吧?
魏飞笑着了。
半夜里,卓卡丁依旧要起夜,迷迷糊糊转了好几圈才找到卫生间,这才发现自己睡觉之前都没有小便。他用手去拽,划到了被烧坏的地方,觉到火辣辣的刺痛。他甩了甩手,这才开始小便。
哈……卓卡丁笑得前仰后合。
卓陆学着卓卡丁的气,这么多年不是一直这么过来的么?
卓卡丁了惺忪的睡,你一直在盯着我?
那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卓卡丁和魏飞对了一个拳,刚要走去,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还是喜你以前那个样。家里已经有了一个面了,你就别再跟着凑份了。
怎么不去?
卓卡丁把自己房间的灯关了,又把帘拉上,仍旧能看到隔隐隐透过来的光亮,也能看到卓陆在里面晃动的影。
说罢一副轻松的派了屋,唯恐卓陆看他的心虚。
卓卡丁平静了一,一脸正地朝魏飞说,那你就对燃燃好儿。
卓卡丁愣了愣,卓陆已经走了回去。
卓卡丁试着用手推了推那扇玻璃,结果真的推动了,连带着窗帘都跟着一起掀开了。他扭看向
即便你不要求,我也会这么。
谁反悔了?卓卡丁的脑袋在灯光照耀闪闪发光,住在一起又怎么样?过去的十几年,我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
他也被自己吵得睡不着了了么?
卓陆瞧他一副可怜的模样,怜地用手拍了他的屁一,行了,我是看你的手受伤了,不方便脱才来帮忙的。
你来的时候我就来了。
卓卡丁走到新房间的时候,屋已经收拾好了,可以觉到,这间屋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里面有轻微的湿。以前卓陆是不会住这种屋的,对于别人住过的屋他甚至都不愿意,不知他在收拾这间屋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