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天在茶摊，那一刻，他清清楚楚的觉到

但这个，和对惟公卿是不同的。

惟公卿教给了他什么是，如果能重新来过，闻彻一定不会那么对他。

他放任他骄纵妄为，是闻彻想着他惯着他任何他想的事。

知了迟了，的晚了。

如果说，惟九怀让闻彻想要毁灭这个世间，那他就愿意为了惟公卿守护这个世间，他喜的，他希望的……

“你是你，他是他，我现在看着的是你，碰着的也是你，我没把你们混过，任何时候都没有。”

他是很差劲，但没差劲到，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

在第一次见到时，惟九怀就让他印象深刻，不然他也不会冒那么荒谬的想法……

他是想把惟公卿当成那个人，这是闻彻的愿望，可惜从他苏醒开始，他就没办法将那两个人合二为一。

不是再一次失去惟九怀，而是他连惟公卿都失去了。

惟公卿让他承认了自己的，同时，让他动容也有所反应的人，不是惟九怀。

这些，都是给惟公卿的，在的同时，他也从没想过惟九怀。

所以，闻彻忘记了一切。

苏醒之后唯一挂记的人，代替了惟九怀成了他的唯一目标。

“他不会记得我，永远不会，忘了也好，我亏欠他，没机会弥补了就让我给他的伤害和他一起，都消失掉吧……”

惟公卿的一个回应，他在他怀里，低着嗓问他，闻彻你能让我舒服为什么不那么……

他明白了一些事。

上一世的是虚无的，可这一回，他能看到，也能碰到。

想要整个世间吗？

可闻彻找到了比世间更重要的东西。

惟公卿的睛睁开又闭上，闭上再睁开，如此反复，每一次都用尽力气，却也压不腔里那些东西。

像是被什么鼓胀着，那种觉让他痛裂，也让他想要碰碰那男人，给他一个拥抱。

微不足的小事，都足以让闻彻激动到难以自持。

他握着他的手，只要能一直握着，他什么事都愿意去。

他惟九怀，一直都。

那个庄重神圣的人，那个在所有人礼膜拜中昂膛的人，一切都是彩纷呈的，只有那是清淡的颜。

玄灵殿喧宾夺主，是闻彻愿意让他与他一起成为玄灵殿的主人。

茶摊上的几崩溃，也是因为他以为他失去他了……

“所以，现在这里装着的，是你。”闻彻把他的手拽到前，扣在上面，他惟九怀，那是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缺憾，但这不影响他对惟公卿的。

他也从没认错过什么。

那天，在玄灵殿，闻彻想让他跟他走，不是为了继续束缚着他，他是想告诉他，他没搞错。

惟公卿让他放了那段过往，只记得过去过的人，而惟公卿，是他现在的唯一。

没人不想。

他们长着相同的脸孔，可在闻彻心里，他们就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