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征的士兵,也就是说受训程度普遍不gao,上战场的时候挥刀举矛胡乱砍砍的多,军纪也不够严明,私xia为了dian矛盾冲突小打小闹的也不在少数,不过这些事qing也不用我cao2心,全扔给小池了,好歹他现在算是个副将……
不过他倒是经常找我抱怨这个那个的,于是他从我心中的形象成功得从一个小mao孩上升为一小怨妇,那日我正在帐中研究地图,他就火气冲冲得闯jin来,到chu1乱走一气嚷嚷dao:“又闹上了又闹上了,居然跟火tou军杠上了,不就是个吃饭先后的问题嘛!还就打起来了,就是有那么几个人,上战场一dian不卖力,这里斗那么开心,这群家伙!”
我“恩”了一声,没再搭理他,只是继续研究桌上的地图。
他走到我shen旁,把脑袋凑我面前嚷dao:“诶,我说绯然,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我推开他的脑袋,diandiantoudao:“听到了听到了。”
他嘟起嘴,不满dao:“那你倒是帮我chuchu主意啊!”
我吐了一kou气,抬tou看着他:“你看,我还得研究掩埋地dian,还要想新的作战方案,那些事你就不能自己去chu1理xia么?”
他跟着叹气:“我要是能搞定,就不用来烦你了嘛!”
我无奈:“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能解决?”
他张大yan睛:“那当然,你的本事可多着呢!连我那个顽固派老爹都对你另yan相看,总是说台辅大人是国之重zhu!”
我笑:“少拍ma屁了,左丘大人一直不待见我,我知dao。”
他撇嘴dao:“谁说的,我爹他可看得起你了!”
“恩?”
“还记得那次他送你那个什么什么名贵的砚台不?”
我diandiantou,记得,我刚上任台辅没多久的时候,很多人都假惺惺得来送礼,其中左丘鹤就送了一方砚台,是罕见的端山龙尾砚,说是当世只有两方这样的砚台,一方就在芜繁gong圣上手中,另一方就呈送于我了,只不过,我拿到以后立ma就把它给摔了……
小池笑dao:“你不是一拿到手就直接把他掉地上摔碎了嘛!我当时还说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你还笑着说手hua了xia……”
我继续diantou,是有这么回事,其实也不是因为手hua,只不过我心里明白,那砚台不能留……
“我开始还真以为是你手hua,后来才知dao原来你是故意的!”他笑嘻嘻得看着我,继续dao:“我老爹有一次过大寿,被灌醉了,揪着我胡言乱语了一通我才知dao原来那砚台是他们几个老家伙串通来陷害你,却没想到你很机min,完全没上当,直接把砚台砸了省事!”
我顿了xia,其实当时心里知dao,他们不会这么好心送我礼wu,这砚台好是好,可却是个祸,因为圣上手中有一方一模一样的,天zi之威不容冒犯,回tou我一留xia那砚台,那等于就是跟天zi用相同的东西,跟圣上平起平坐,这不就是冒犯龙颜?到时候他们几个合力参我一本,我岂不是哑巴吃黄连?所以我直接甩手把它给砸碎了……
“然后我爹就一直咂嘴说啊‘咳咳,台辅大人果真不简单,这样的人,若为奸臣,那绝对是国之毒瘤,让人想要ba除却害怕毒ye会伤到自己;若为良相,那必然是国之栋梁,他所辅佐的那一国将来定会蒸蒸日上,繁华似锦……’”
我笑:“你爹还ting会抬举我的。”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