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恍过神来,“我都睡糊涂了,现在几?”
“哇哇……灰灰,……不要……灰灰……”
“不吃,宝宝自己吃!”草一边防着三宝乱扔乱抓,四望了望,“念予呢?这麽早就睡了吗?”
“累死我了!”
“那怎麽能一样!”
“你真是的,招他嘛啊!”草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很清脆的一声,其实没用多大力,“好了好了,帮你报仇了。”
“别玩了,过来吃月饼。”
“我上打电话叫他回来!”
寒恺修刮刮他的鼻,“小气鬼。”
“嗯,想你!”
“不是限制,是担心。”草看看时间,“况且,再过半小时三宝该睡觉了,难你想……”
“刚刚接电话去了,好像是同学约他打球。”
饭後,寒恺修带着孩在客厅玩,草和张妈收拾好餐厅端着月饼来,就见三宝正把寒恺修当大骑,二宝和大宝也跟着又又爬。
带孩真是辛苦,寒恺修一的汗,三宝还意犹未尽。
草嘻嘻笑,压着寒恺修的大,一往上移,故意蹭着他凸起的位
结束火辣的吻,寒恺修恋恋不舍的过他红的唇,“懒虫,起床了,今天是中秋节,你不会想就在床上过节吧。”
胖手抓了块月饼,两粒小白牙在上面磨了又磨,一没啃来,“……”
草白了一,把三宝接到怀里抱着,“这样就累了,你折腾我的时候怎麽不听你喊累?”
“这不是限制,是维权。”寒恺修挤挤,“维护我们福的权利。”
寒恺修一把将他拉倒在床,欺压上他,“又来一个新词,老婆,你对老公还有多少形容词,脆一次都说了,老公可喜得很呢!”
“怎样?”寒恺修挑着眉,痞气的望着他。
“你不是说不给他限制吗?”
“张妈在准备晚饭,你说呢?”
“坏……,不要……不要……”
他一咬走草手里的月饼,那是给三宝的,小家夥甩着手臂不了。
“打球!”草皱眉,“都这个了。”
红的乳被一咬住,酥得草脚趾都了,快来得太仓促,双无意识的夹住了男人。
那六年就是经常着想他念他的梦,即使现在归来了,边没有他的梦都不了。
“老公!”
赖!
这人……真是个货真价实的赖。
不哭了,三宝得意的冲他裂嘴龇牙。
“他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活动圈,我们不能给他太多限制。”靠着沙发扶手,寒恺修懒懒的看着老婆孩,神满足。
你在唤我的名字。”
中秋佳节,良辰景,怎麽能让三宝破坏了。
“天啊,我都睡一天了。”草推开他,起穿衣服,“都怪你,你晚上要是……要是……”
中秋月圆,一家人凑在一起,开心的过团圆节,这样的相守得来不易,草分外珍惜。
“你……”草语,论脸他不及这男人的万分之一,“你这个赖!”